在母親的叮囑下,陸澤拎著一籃子自家老母雞下的土雞蛋上了車,陸衛國站在客廳窗口注視著陸澤,見車子緩緩離開,才坐下倒了一杯茶,盯著飄散在空中的霧氣出神。
......
回去的路上,找個洗車行把車洗了,去加油站把油加滿,停在酒館門口,開啟卷簾門的瞬間,陸澤就看見瘸子無精打采的躺在吧臺上,見到門開后,才猛的支棱起來。
其實開酒館還是很安逸的,接了外賣一單后,自己做了頓晚餐,剛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就有客人進了屋,跟陸澤打聲招呼后,就自己去冰箱里扒拉自己喜歡的酒喝。
喜歡聊天的,陸澤陪著聊會,安靜的客人或是跟著陸澤一塊看電視,要么就坐在角落里自己打著游戲,等到坐夠了,起身讓陸澤看一眼,掃碼給錢后離開。
陸澤這里成了很多年輕男女的消遣之地,其實比起酒吧或者是清吧來說,陸澤這里是比較無聊的,但奇怪的是,這里就是有安心的味道,跟小伙伴們吃著零嘴、喝著啤酒,打打桌游,或者吹吹牛逼,聽陸澤講講這些年的見聞,和一些有趣的故事,時間刷的一下就過去了。
大家對于陸澤的稱呼,也從剛開始比較拘謹的陸澤,陸老板,變成了如今的陸哥,在歡聲笑語中,迎接每晚十點的打烊,然后依依不舍的相互告別,約好明天再來這里見面。
“陸哥,走了啊,明兒見!”
“走啦走啦,我有點喝多了,我就說粉象我喝不了,轉向了,拜拜陸哥,明天見了。”
向客人揮手告別,放下卷簾門,指縫夾住酒杯來到吧臺后的水池前,將酒杯洗干凈,整齊的放好,剛擦了擦濕潤的雙手,吧臺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
電話那邊隔了安靜了一會,隔了幾秒,才回了陸澤的話。
“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生活挺安逸的,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有什么喜事兒嗎莊哥?”
“我要結婚了,給我當個伴郎?”
陸澤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也不去想會遇見誰,在莊羽看不見的地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