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知道卡爾斯不是在開玩笑,至少這把鋼刀在陽光中閃爍的利芒不是,他面無表情的起身,舉起雙手,眩暈感還沒有結束,他搖晃著身體,打開了房門……
把鋼刀放回廚房,重新拿了個酒杯坐下,倒滿威士忌一口干掉,見朱迪還沒有回樓上休息,卡爾斯用最溫和的語氣給予女兒安慰。
“嚇到你了么朱迪?回去休息吧,好孩子。”
“爸爸,凱爾其實什么都沒有做……”
聽到朱迪這番話,卡爾斯僵硬了一下,隨后又恢復了正常,夾了兩塊冰扔進酒杯,伴隨著酒體搖晃,最終又喝了一杯。
“你該休息了寶貝。”
……
正如凱爾所說的那樣,伊爾克魯堡里的人們,無知、盲從、野蠻,沒有一樣是凱爾說錯的,所以有關于凱爾的負面消息,如果瘟疫一般席卷了整個伊爾克魯堡,人們從驚訝,到憤怒,最后堅信不疑,直接跨過了懷疑這個環節。
甚至連不是圣博里奧小學的學生家長們也把孩子最近的不正常,懷疑到了凱爾的身上,聽起來多可笑……不是嗎?
作為家長的失職,卻要推脫在一個孩子都不認識的人身上,并且把自己洗腦,成功的信以為真,從而敵視受牽連的無辜者,如此的推卸責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可它卻真實的發生在了這里。
“你好,伊爾克魯堡租車行。”
“你是凱瑟琳嗎?”
“額……是的女士,請問有什么事嗎?”
“去你X的碧池,你XXXXX的XXXX的,祝你全家死絕,XXX。”
沒等凱瑟琳回話,電話就被掛斷,只有嘟嘟的忙音,一時間凱瑟琳竟被罵的有些回不過神,最終出于職業因素,她無法反擊,只能懊惱的掛了電話。
“什么情況?今天第三個了吧?你有得罪誰嗎?”
同事似乎聽到了這邊電話傳來的聲音,關心的問了一句,她還沒下班,還沒有聽到什么風言風語,只覺得凱瑟琳在生活中得罪了人。
凱瑟琳仔細想了想,還是一頭霧水,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下午總共就接了三個電話,三個電話全是罵人的,確實給她罵蒙了。
“凱瑟琳,凱瑟琳!請你過來一下。”
“主管,有什么事嗎?”
“我覺得這兩天,你可能要休息一下了,我給你批了一個星期的假,好好在家休息。”
“可……這是為什么?”
“你應該回去問問你丈夫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