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很討厭來這邊的原因,真的很亂,難民、幫派份子、妓·女,癮君子,也就是天黑不久,不然還真的有些危險,人身傷害倒不會,不過錢財就保不住了,該死的難民收留政策,不談這些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到哪兒了。”
回首望向那條漆黑的胡同,等到綠燈時過了馬路,兩人與獅心酒吧的常客打了聲招呼,隨后米奇撥打的電話被接通。
“克伊沙爾,你們到哪里了?我現在正在獅心酒吧的門口,對,和陸澤一起,你們是不是在過馬路?好的我看到你們了,我揮手了,看見了嗎?”
陸澤靠著馬路邊的欄桿,朝米奇揮手的方向望去,瞬間就注意到了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看著二人有些眼熟的面孔,略微思索過后,有些驚訝的看向米奇。
“門捷列夫兩兄弟?”
“回答正確!你記憶力真不錯嘛,幾年前見過一面,到現在還能認得出來?”
陸澤對于電影行業頂尖人才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尤其是看過他們的作品,那部被評為二零二零年戛納電影節,電影基石獎項最佳影片的《寒冷期》后,更是對這兩兄弟記憶猶新。
弟弟克伊沙爾的對于電影出色的節奏把控,以及哥哥盧卡斯作為攝影師,對于鏡頭的優秀掌握,還有那拍電影不要命的瘋勁兒,都足以讓陸澤保存對二人的記憶,甚至在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遺忘。
雖然兩人的變化有些大,大冬天也不嫌冷,都剃了個光頭,隨著年齡增大,臉色的褶子增多導致面相看起來有些兇惡,棕色的胡子卻留的很長,像是頭發長反了一樣。
盧卡斯的紋身甚至紋到了脖子和后腦勺上,看起來不像是拍電影的,倒像是個幫派份子,但陸澤雖不說對兄弟倆了如指掌,也可以說是相當了解,自然毫不掩飾他對二人的欣賞,這倆兄弟,是真的才華橫溢。
“你怎么把他們簽進來的?”
“怎么?瞧不起我這小門小戶的?別忘了你也是老板,簽兩個人才你還不高興了?就是混的不好唄,俄國的電影行業不景氣,滿足不了他們的野心,出來后歐洲國家的電影公司又多少有些瞧不起俄國人,導致待遇不好,也沒有什么晉升空間,就被我拉來了,以后再細說吧,嘿!盧卡斯!克沙!”
“老兄,過的還好嗎?”
大部分的俄國人其實都居住在東歐地區,圍繞著莫斯科生活,沒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寒冷,甚至還不及華夏東北,人種也沒有那么魁梧,跟正常的歐洲人身材差不多。
但這倆兄弟的家鄉還真就靠近西伯利亞,身材也與人們印象中的俄國人十分相符,身高一米九以上,體重至少三百斤,估計還玩健身,肌肉十分明顯,壯的跟熊一樣,這身材完全能跟德普比劃比劃了。
以至于盧卡斯和米奇擁抱時,米奇腳都踩不到地,就像個寵物一樣,被盧卡斯使勁的蹂躪,還沒辦法掙脫開,只能無奈的忍受。
“陸先生,你好,很高興能在三年后再次與你見面,真沒想到你能成為我的老板,克伊沙爾·德伊特里·門捷列夫,你叫我克沙就好,我的朋友都這么叫我,這是我的哥哥,盧卡斯。”
克沙對陸澤的印象特別的好,因為當年戛納電影節獲獎時,陸澤是唯一一個被他注意到,并且真心實意為他們祝賀的人,正因為這點,直到現在,克沙仍然心存感激。
外表以及身上大片的紋身不足以判定兩人的善惡,克沙的表現也與魁梧的身材十分不一致,反倒像是一位十分懂禮貌的紳士。
“別站在街上聊了,咱們進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