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諾,一定會經常來看它們的,很也感激你對我的幫助,摩根,友誼長存。”
“友誼長存,我的朋友。”
他拍了拍摩根的肩膀,轉身敲了敲領導辦公室的門,隨后在于動物園領導的友好交談中,他上交了自己的工作證,按照規定填寫了離職報告,并得到了一筆兩千鎊的薪水,作為領導對其工作態度的肯定。
回到更衣室,脫掉連體的藍色牛仔面料工作服,洗了個澡,換上自己來時的衣物,帶上帽子,再次走出更衣室,這一刻,他從一名飼養員,重新轉換成了一位路人,為一月有余的飼養員工作畫上了一個句號。
再次見到自己飼養的動物們,此刻他已不能再進入園內,站在玻璃隔墻內,輕輕敲打著玻璃,吸引它們的注意力,然后,它們依舊認出了陸澤,向他跑來。
“摩根,拜托幫我拍幾張照片。”
他站在玻璃墻外,貼近墻內的朋友們,拍下了這一個多月來,第一張以游客身份與動物的合影。
“我走了,會再來看你們的。”
他擺了擺手,這些家伙卻沒有回應,沒有全體動物的嚎叫相送,也沒有發狂拍打玻璃,陸澤雖然有些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但那畢竟只是玄幻和電影里才有可能出現的情節。
它們只是坐在玻璃窗前,直到陸澤徹底離開,或許它們也知道,今日是與這位人類朋友,最后一次的親密接觸。
上車,發了一條有關于這座動物園的朋友圈與微博、臉書,他重新上路,在下午的四點半進入一家服裝店,半個小時后出來,已經換上了嶄新的棕色格子手工西裝。
英式西裝與美式西裝最大的差別在于英式適合出席重要場合,美式則由于過于寬松,尤其是腳踝處堆積面料顯得十分拖沓而不適合。
至于意大利的手工西裝,則以絢麗的色彩,修身的款式,更受年輕人的青睞,不過,即便訂單已經排到幾年之后,也同樣很少有人穿著意式西服參加重要場合。
驅車大約半個鐘頭,他來到了一家高級餐廳門口,往里撇了一眼,米奇等人正在其中,但除了他們,餐廳內就顯得有些空蕩蕩了。
走進餐廳,一群人回過頭,米奇朝著陸澤擺了擺手,服務生見狀拉開米奇身邊的椅子,待到陸澤落座,與其他幾位不認識的人打了聲招呼,米奇貼在他耳邊輕聲言語。
“對方的正主還沒到,都是談判團隊的人,不用搭理他們,我想跟你說說藍臺的事,目前《流放》還缺一部分資金,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和他們商量一下具體條款了。”
“你看著辦。”
“那你還回國么?”
“我不回去,你過去跟他們簽合同?你那點小心眼收收吧,在這兒演誰呢,節目上不上另說,事兒我回去辦,行了嗎?”
陸澤直接戳穿了他言語中的暗示,米奇也沒介意,笑容中反而多了些放心來下的安穩,說實話,讓他自己去華夏談生意,他真的不太敢,畢竟在華夏他確實沒有根基,這事兒公司換公司里的其他人都不好辦,只有在華夏混的風生水起的陸澤能順順利利的辦下來。
倆人話音剛落,門外再次停下一輛幻影,由于好奇,兩人伸出頭向外張望,卻發現后排下來的人,比他們預料中年輕了許多,大概只有三十出頭,或許還不到三十,在一幫人的前呼后擁下,閑庭信步般從容,推開門,朝著陸澤二人走來。
于是,兩人起身,由米奇帶頭,向來者伸手,簡單的見面儀式完成,這位環球兄弟的新股東才開口自我介紹。
“總算是見到二位了,我是法爾蒂尼諾·坎修拉·甘比亞諾。”
他并不帥,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棕色的頭發有些自來卷,陸澤對其印象最深的,是那雙比常人大上一些的眼睛,和身上那股自信、強大、說一不二的氣質。
很明顯,他來自那個家族,并且,是核心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