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陸澤想明白了,格里茲曼為什么要用這種記錄形式來拍攝這部電影。
因為劇情是慢熱的,他需要找到另外一個觀眾的興趣點,作為吸引觀眾看下去的動力,這個興趣點有些難以啟齒,但無論是男人女人,都會對其抱有興趣。
窺·探·欲。
我們在窺視一對小情侶的二人生活,即便他們沒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但這也足以令人產生好奇心,再加上點靈異事件呢?對于很多人來說,不算很刺激,但也能興致盎然的看下去,這才是格里茲曼的高明之處。
當然,也有很多人沒這種興趣,對他人生活一點都不感冒,對于這種人來說,這個故事就會顯得無趣很多,不過這無所謂,畢竟一萬多塊錢拍的電影,只要能吸引到一小部分人對它感興趣,這電影就能回本,甚至是盈利。
故事還在繼續,第十五晚以后,劇情就開始變的有些恐怖了,四人的交流開始變少,全神貫注的看著電影,但陸澤心里知道,身邊的米奇估計很想跟被人說說話。
有人被嚇到了,身邊的這個慫貨就是。
因為中西方文化差異的不同,能夠觸發恐懼的點也不同,即便這個影片對于電影從業者而言有些粗糙,但只要貼合現實生活,就總能嚇到一部分人,哪怕你是專業的也不例外。
米奇不自覺的伸出雙手在褲腿上摩擦,估計是想擦去不斷涌出的汗水,目光有些閃躲,但總會在閃躲后的下一秒又勇敢的直視起影片,不是他有多沉迷,是沒辦法。
誰讓這部電影他想買呢?
相反,陸澤和克沙則有些興致缺缺,確實是因為這東西嚇不住華夏人,換個大白臉,涂個錢眼兒嘴,臉上抹點腮紅估計還能起點作用。
電影播放到第二十一晚,當女主被看不見的東西從床上直接拽下去時,陸澤明顯感覺到身邊的米奇哆嗦了一下,只是還沒等嘲笑,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有時間的話給我回個電話。”
短信上這樣寫的,來信人是二哥,一時間讓陸澤犯了糊涂,又生怕有什么急事兒耽擱,手肘輕輕捅了捅快要睡著的克沙,擠出了一點地方通過,悄悄的出了播放廳,快步走向會議室的路上就往回撥打的二師兄的電話。
“怎么了二哥?”
“大澤,有個事我替師傅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師傅現在也正開會呢,就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是這樣,你們組的組長要病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