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默契的沒有談論任何有關于與錢的事情,畢竟雙方都沒有經濟能力為對方花上哪怕一塊錢,于是只能默契適可而止,隨后分道揚鑣。
走到常去的小攤位置,彭括四下尋找,卻發現今天小攤老板沒有出攤,只能放棄,隨便找一家看上去還算干凈的小攤吃上一口。
可這長槍短炮的攝制組跟在彭括身后,卻引起了小攤老板的警覺,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起彭括,詢問道“干什么”
“我吃飯啊我干嘛。”
“不做,不做,走走走。”
僅僅幾句交流后,攤主就把彭括連帶著攝制組全部攆走,這不是彭括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早就習以為常,三和的很多地點一是不適合拍攝,會影響普通觀眾的三觀,其次就是這里的人也很抵觸被拍攝。
有了這么一場,附近的攤販基本都不敢做彭括的生意了,于是他只能采用老辦法,讓攝制組稍微離遠些,他買上一份打包,趿拉著拖鞋回到自己的住處吃上一口。
前些日子,攝制組看他露宿街頭好幾晚實在太過可憐,只好幫他租了一個最簡陋的廉價房,里面只有一床被和一張桌子,屋內昏暗到即便開了燈都需要攝像機開啟夜視模式,他坐在床邊扒著飯,房間只有咀嚼的聲音傳出來,半晌,被子翻動,把塑料餐盒放在桌上后,便直接躺在床上,不久后,就發出了輕鼾。
“陸老師,我還是想跟您聊聊彭括的事兒,要不實在不行就把彭括調回去吧,我感覺他現在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
望著監控器內已經入睡的彭括,眼看著彭括越來越頹廢,d決定再次給陸澤打一通電話。
“怎么了”
此時陸澤正在寫方案,希望進一步更改有聲電影的活動流程,接到電話后,放下筆,靠在椅背上,傾聽d講述彭括近些日子的經歷,直到d全部匯報完,露出了笑容。
“這不挺好的么”
“挺好”
“對啊,挺好的,我希望讓他找到的就是這種感覺,彭括接到的角色跟其他人不太一樣,別人是需要適應另外一種生活,而彭括是要對生活妥協,我要的就是他產生一種希望改變,但沒能力改變生活現狀,只能一味的去浪費時間的痛苦感,這是他接到的角色的精髓,現在這種感覺就對了,繼續拍下去吧,多盯著點他,注意安全就好,好的,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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