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放箭!快,穿他刺猬!”吉安叫囂。
“可是將軍,上鋒下了幾道令,要我們抓活的。”吉安身后的一個營副提醒他。
“管不了那么多了,給我射!”吉安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抓不住活的,只有抓死的了。
“放箭!”
一霎時,箭如雨發。
柳真面目剛毅如鐵,現在這些箭雨根本傷不了他,硬氣功用上已經刀槍不如了,但是也不能眼睜睜讓他們射,自己無所謂,還有跨下的烏錐馬呢,身后還有幾十名衛隊呢。
只見柳真袍袖一抖,腰間的鋼刀蹦鞘而出,柳真接刀在手,唰唰唰,刀風呼嘯,寒光閃爍,由點到面連成一片,如雨的流矢紛紛落地。
此進也慢說向他射箭,就是水也波不進去。
這些弓箭手射了一輪了沒轍了。
“沖!”吉安一看還得沖,他豁出去了。如果連死的也抓不住,以趙恒的殘暴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吉安提馬前沖,但是坐下馬已經不聽使喚了,唏溜溜一聲長鳴,前蹄立起多高,就是不聽主人號令,這畜生像已經被柳真剛才那一掌給駭住了,如果他能言語,此時肯定在說:“你這煞筆要沖你沖,我才不跟著你送死。”
吉安無奈,只有從馬上飛身而下,提著雙錘向柳真撲來。
吉安是一員猛將,手使一對鑌鐵亞油錘,錘頭跟中號的西瓜一樣,足足有一二百斤。蹦起來好幾尺高,掄錘就砸。
錘掛風聲,如泰山壓頂一般。
“如此一員猛將,殺了真是可惜了。”柳真一直隱忍著,沒有大開殺戒,但耐心有限,此時他一皺眉。
手中鋼刀虛空一指,三尺來長的刀苗子還在空中隨風晃動。
“參帥?”身后的白起等人驚魂甫定,柳真今日之身手把他們震懵了,看到此又驚叫了一聲,用這樣的刀來接這樣的錘,這不是作死嗎?撥馬躲開多好,接下來不刀毀人亡才怪,恐怕連人帶馬都會給砸成肉餅,嚇得他們不忍心再看。
但下一刻驚爆了人的眼球。
刀苗緊挨著大錘不動了,這么大的錘硬是在空中定格了,讓人刻意去擺也不會如此平衡。
“吉將軍,果真逼我殺你不成?我柳真鋼刀鋒利,但殺的是敵人,可不是殺自己人!”說著,一掌把他給打飛了。
吉安倒飛出三丈開外,腸子差點摔斷了,兩柄大錘落地,把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現場死一般的靜。
面對如此超強的戰力,就如同一群孩童跟這個壯年男子打架一般,他們根本就伸不上手。
好半天吉安醉角帶著血跡從地上掙扎起來,他也認識到眼前此人的武力恐怖,靠人多學生根本不可能。
此人絕對是武者!
吉安趴伏在地上,給柳真磕頭。
“小人該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參帥懲處。”
他這一帶頭,其他當兵的,也全都跪倒在地磕頭乞降,誰的命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這才是柳真愿意看到的局面,城中兵馬太少了,如果把他們都殺了,無疑于自廢武功。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爾等論罪當誅,本參軍有好生之德,姑且準許你們帶罪立功,再有變節者殺你們個二罪歸一,都起來吧。”
“多謝參帥,吾等一定誓死效力參帥,唯參帥馬首是瞻!”
“誓死效力參帥,唯參帥馬首是瞻——”喊聲響徹夜空。
柳真將隨身攜帶的一粒藥丸兒扔給了吉安,讓他服下可快速恢復傷勢。
柳真從吉安將軍口中得知趙恒的全部陰謀,不但要抓住自己獻給衛軍,還要殺了城主獻城投降。
既然姓趙的非要作死,那就怪不得我柳真了!
隨后他帶著吉安等2000人馬連夜殺奔趙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