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柳真也有些不淡定了,一個人躲在帳篷之中,須籌劃應對眼前的形勢。
如果司空烈真有那么厲害,在幾十萬衛軍的眼皮底下,自己這1000多人恐怕會被他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居安必須的思危,未雨還需綢繆,只有這樣才能有備無患,防患于未然。
宇文宙的人馬就是螞蟻爬也該爬來了,只有幾十里的路程,卻遲遲未到,報事的說宇文宙的十萬人馬在混元城三十里外扎營,按兵不動。
柳真聽了眉頭緊鎖,按照宇文宙的性格不該如此,此人傲視天下,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不是不懂,況且城中還有他的親人。
他很可能是在等待戰機,或者是在等待什么人。
不過也難怪,它宇文宙連巴音楚凡都對付不了,如何能對衛國戰神司空烈,那可是宗師四層的高手。
這也能夠理解司空烈這兩天為什么沒有動靜了,城外兩路人馬加上城中的人馬,還有一種腹背受敵的感覺,尤其是他派出的兩路大軍,損兵折將,幾乎是全軍覆沒。司空烈不得不靜觀其變。
但是,倘若宇文宙遲遲不來,他們只有不足2000人馬,司空烈如果向他們發難,自己指點本事,恐怕也敵不住。
指望這防御攻勢事對付一般的兵將還可以,對付司空烈根本就是螳臂當車,想到這里柳真心里又揪起來了。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的快速提升自己的武力。
但是這兩天他一刻也沒有閑著,無論如何也不能突破自己的武力,就好像已經到了極限一樣。
這樣想著留著又拿出來那一粒丹藥。
看到這圓滾滾的閃亮之物,柳真注視著眼前的它發呆,默默道:“可兒你究竟在哪兒……”
這時柳真的帳篷外,一個黑衣蒙面人收了管子,看了看四周無人,在黑暗的角落里閃動,巧妙地躲過了巡邏的兵將。
但就為了這巡邏的兵將,黑衣人已經連著觀察了兩天,每次巡邏到這里的時間和間隔,掌握到了精確。
因此等這一隊巡邏的兵將過去之后,黑衣人非常明白,留給她有少半炷香的時間。
黑衣蒙面人躡足潛蹤,來到了柳真所在的帳篷附近,仍然躲在了帳篷的后面。
他摸了摸上次用刀劃過的地方,已經被補上了,但是仍然能摸得出。
他掏出短刀,順著曾經的破損處輕輕一劃,又出現了一個二指長的口子。木匠掉線往里觀看。
帳篷內柳真對著藥丸正在發呆,黑衣人一咬牙,從身上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只細拿出來伸了進去,噙住細管的一端輕輕一吹,從細管里噴出了一股股細煙,在帳篷里彌散開來。
柳真正在發呆,突然覺得一股難以抗拒的味道鉆入鼻孔,緊接著打了個哈欠,身子一歪就倒下了。
黑影小心翼翼轉了過來,看了看門口站崗的兩個軍兵,用帳篷隱住身子,漸漸地靠近他們,覺得距離足夠近了,黑影再次拿出了一個細長的管狀之物,輕輕的對著他們吹了起來。
時間不大,這兩個當值的軍兵昏昏欲睡,打了個哈欠,慢慢的歪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黑影閃動,帶著短刀鉆進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