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身后有五個虛空站立的仙人,腳下都踩著一把劍。
除月月和黑衣女人外,有一個精瘦的老頭,兩個仙氣縈繞的中年漢子。
五人全部從空中下來,老頭笑著問:
“不要緊張,慢慢說,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可憐壓制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等月月放開他,就把自己被抓來的過程老老實實說了出來,不過后面變了樣:
“……童魔和一個叫云湖子的大戰了好久,云湖子有一個幫手,童魔被殺丟進了一個池子,然后……然后云湖子兩人拿了里面的東西走了……”
“可是這里只有兩人戰斗的氣息,怎么是三人了?”
一個短須漢子疑惑地說。
老頭也很疑惑,想了想說:
“除非另一個到了大圣境,隱匿氣息非常好——不過這個我也做不到。”
可憐吃了一驚:難道說這都能夠聞出來?不愧是仙人!
五人鉆進地下室,一個時辰后出來。
“小家伙你怎么沒有離開?”
望著仍然站在外面的可憐,月月問。
小家伙?你也是小家伙!
可憐心里這么罵,口里卻說:
“我……我想跟你們修仙!”
“哈哈,都十二歲多了,還想修仙?”
月月首先笑起來。
老頭望望可憐,皺著眉說:
“這么鎮定,心境不錯,可惜已經過了時間。”
“我可以的,一定不比她差。”
可憐指著月月說。
“哈哈哈……”
五人里有四人一齊大笑。
“小家伙,我三歲開始修煉,現在已經是仙君境了,你一萬年也趕不上我,但你最多有一百年的壽元。”
月月非常不齒。
“我可以和你打賭,十年……十年超過你!”
黑衣女人望著老頭說:
“高師兄,帶上他吧,讓他做藥童,說不定他就是老祖說的那個孩子。”
老頭笑笑說:
“老祖說的也不一定能夠實現,都說了一年了,我們昊陽宗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未來的大帝。”
短須漢子笑笑說:
“哈,老祖宗就是不死心我們宗門衰落而已——不過這個家伙真的很鎮定,其他的都跑了,他仍然……”
“帶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黑臉漢子吐字如釘。
于是可憐就上了黑臉漢子的飛劍,幾人在空中一陣飛馳,很快就到了一座高山。
可憐不停地嘔吐,等落到山上,已經半死不活。
黑臉漢子帶著可憐去一個房子里登記了可憐的名字,給了可憐一個小木牌,然后又帶著他來到一個煉丹室。
“吳師兄,我給你帶了一個藥童。”
正在忙乎的吳師兄沒有抬頭,說:
“啊,知道了。”
黑臉漢子猶豫了一下,望著可憐點點頭離開了。
吳師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口唇很厚實,黑黝黝的臉上滿是麻子坑,下齒一直緊緊地咬著上嘴唇,凌亂的長發亂麻一樣披在肩頭,渾身都是煙熏火燎了一樣,衣服非常臟舊。
他的身邊有兩個童子,一個在火爐下面扇火,一個聽著吳師兄的指令把藥材送到吳師兄的手里。
“轟!”
一聲巨響,可憐和兩個藥童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