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輩子太幸福了。”
田玉清經常偎依在可憐胸腹上說著永遠不變的一句話。
兩人已近六十,對世俗越來越反感,可憐最終放棄了去昊陽宗的想法,于是就聘請了制符師在鋪子里打點,兩人都隱蔽在后院不出來。
田源修煉的也是須彌功,兼學千幻劍無影步及五虎掌五虎拳。
等田源千幻劍和無影步五虎掌五虎拳大成后,可憐把三陽功、三陽劍和日月印傳授給了田源,同時給了田玉清。
“為什么以前沒有傳授?”
田玉清提出了疑問。
“我以前是昊陽宗弟子,這些功法是昊陽宗的,我擔心你們得到后有危險,會暴露。”
接著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訴給了田玉清。
“哼,等我們進入法王,我們兩個去找昊陽宗,看看為什么殺你。”
田玉清咬牙切齒。
又十年后,田源的須彌功進入第六觀,可憐進入第八觀后期,和田玉清并駕齊驅。
“第九觀為什么總是突破不了呢?”
兩人都陷入了修煉泥潭。
準確來說,一家三口都陷入了修煉困境,因為田源已經修煉到第七觀了。
可憐開始由制符轉變為陣法研習,田玉清仍然堅持靜坐。
田玉清靜坐,可憐研習陣法,田源練習射釘,練習無影步,練習千幻劍,美好的生活不知不覺又過了五年,這時候田源已經二十五歲。
“應該給田源找媳婦了。”
兩人不僅僅想要孫子,也想要更多的兒子女兒,可是田玉清生了田源以后不再懷孕了。
讓可憐家族開枝散葉,報答可憐的恩情,這是田玉清的理想,可是這一點很難做到。
如果有可能,她想給可憐生一百個兒子。
忽然有一天田玉清對可憐提出了一個可憐沒有想過的問題。
“嗯。”
可憐同意了,田玉清就找田源談:
“你出去走走,一年內給我帶回來一個姑娘,我和你爸爸想看著你結婚。我們都老了,想抱孫子。”
“媽媽爸爸,我正在突破第七觀。”
田源不同意。
“突破第七觀有什么用?我和你爸爸都沒辦法突破第九觀的。先結婚再說。”
“爸爸。”
田源的目光轉向父親,想讓父親支持自己。
可憐上去把田源的頭抱進自己懷里,目光望向田玉清。
他很疼愛田源,不想讓他做不喜歡的事情。
田玉清搖搖頭:
“你們父子都是冷血,腦子里沒有女人。”
這是數十年來第一次田玉清向可憐父子發脾氣。
可憐感覺妻子的發脾氣讓他很受用很舒服,就笑笑說:
“難道說你不知道,情這種東西不是四處亂找就可以找到的?”
田玉清立刻笑了,但沒有退讓:
“我的情就是堅持找到的,不堅持不追就沒有你我的夫妻關系就沒有田源。”
如果當年她在重傷時不拼命爬進森林找可憐,就沒有她和可憐的現在。
那時候,她只剩下最后半口氣。
可憐無語了,看看田玉清又摸摸田源的長發,想了想說:
“我們各退一步,想辦法找幾個修仙的姑娘來我們家玩。”
“不行,這樣會破壞了我們的隱居生活。”
田玉清搖搖頭。
“要不,把他送入什么宗門?”
可憐提議。
田玉清沒有說話,可憐知道她擔心進入宗門會暴露一家人的功法,甚至引起宗門對這里的探視。
“我去鎮遠鏢行。”
田源忽然說。
可憐和田玉清半天都沒有吭聲。
隱居的生活雖然很好,但兒子與世外隔絕不是辦法。
第二天,三人壓制了境界來到鎮遠鏢行。
鎮遠鏢行的掌柜一看來人兩個仙君境一個仙人境,一下子就熱情起來,田源很快就成了護鏢二級武士。
掌柜叫蘭星河,仙君境境界,手下還有一個一級武士叫王立波,也是仙君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