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子吐血不已,雖然有法衣保護,但還是被重傷了。
南城子刺大輪仙帝那一劍被大輪仙帝的護甲阻擋,并沒有什么威力。
大輪仙帝在空中哈哈大笑,正要下來,忽覺身后風起,身子急速一縱升向高空,躲過了飛云法師的一劍。
兩人瞬間相互攻擊數十次,居然戰了個不分上下。
一個時辰后,大輪仙帝開始心驚,而飛云法師更是吃驚不已。
“住手,我愿揭過此事。”
飛云法師是一國之師,非常強勢,冷聲喝道:
“我師弟受傷,你怎么說?”
“愿意賠賞。”
飛云法師立即停手,落下地來。
忽聽身后驚雷陣陣,飛云法師回頭一看,五十道巨大的刀輪已經臨身,想躲已經遲了。
“想我堂堂國師,沒想到居然死在這里。”
這是飛云法師最后的想法。
閉住眼睛的飛云法師沒有聽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巨響,過了幾息就睜開了眼睛。
刀輪早已不見,空中的大輪仙帝捂著自己的胸腹從空中倒落下來,“轟隆”一聲,整個頭鉆進了地面。
可憐在飛出靈劍的同時拍碎了五十道刀輪,等所有人回頭時已經抓了屁股老頭進了客房。
飛劍滯留在大輪仙帝體內,三息后閃電飛出進了可憐丹田。
等所有人來到大輪仙帝身邊時,發現大輪仙帝只剩下一張皮囊。
“沒想到最后仍然是我出手,唔唔,我和這父子可真的是孽緣啊——這老天分明是早已布好了局,讓我在這里斬殺大輪仙帝父子……也不知道這掌柜前一世和我是什么關系?老是靠我保護,唉,可能是我前一世虧欠了他!”
如果他不出手,這飛云法師和南城子以及掌柜都要身死道滅。
飛云法師和南城子趴在地上,對著可憐的住屋叩頭不已,掌柜愣愣地坐在地上發呆。
第二天早晨,可憐出樓一看,飛云法師三人仍然跪在那里,便說:
“你們想干什么?南城子傷勢不輕,這么跪著等死?”
“請伏魔羅漢在我國住幾天。”
“你們不就是想豎起我這桿旗子嗎?說話能不能來點實在的?這個不行,絕無可能,丟掉你們那點小心思。”
年輕人忽然拜了一拜:
“我叫天成,天運國四皇子,想拜您為師.”
可憐想了想說:
“這個可以,你先去五劍山學一年,等明年大考,嗯,還有半年時間。”
飛云法師忽然問:
“我也想拜師,但對天運國不放心,您能不能考慮一下,做天運國名義上的國師?”
可憐考慮了一下說:
“在四個條件下我可以答應:一,天運國永遠不侵犯別國,不主動惹事;二,如果有外敵入侵,我可以考慮出手,但不是一定;三,不參與天運國內務。四,數十年住天運國一次,一天或者是數天。”
三人大喜過望,立即叩頭大拜特拜,直到可憐阻止。
可憐交給飛云法師一塊令牌:
“如果有重大事情,可以用真氣激活令牌,我即可知道。”
飛云法師雙手捧了令牌,激動得渾身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