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的忐忑不安是有道理的,他們三個和奇洛對決后的第二天,舒曼就被叫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盡量放空自己的大腦,把不安的情緒平復下來,舒曼跟著來通知自己的弗立維教授走著。他們在一個奇丑無比的巨大的石頭怪獸面前停住腳步。
“酸味汽水!”弗立維念出了鄧布利多辦公室今日的口令。
奇丑無比的怪獸突然活了起來,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墻壁裂成了兩半。盡管已經去過一次了,舒曼還是不由得興奮起來——這簡直太酷了。
墻后面是道旋轉樓梯,正在緩緩地向上移動,就像自動扶梯一樣。舒曼和弗立維教授踏了上去,就聽見后面轟隆一聲,墻又合上了。他們旋轉著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最后,在一道閃閃發亮的櫟木門前停了下來,門上面是一個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黃銅門環。
他們邁出石梯,弗立維教授在一扇門上敲了敲,門悄沒聲兒地開了。
“快去吧,舒曼。”弗立維教授笑著對舒曼示意到。
(看樣子只有我一個人進去啊……老鄧這是要和我單獨談話……)
舒曼點了點頭,朝門里走去。
這是一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充滿了各種滑稽的小聲音。細長腿的桌子上,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銀器,旋轉著,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墻上掛滿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輕輕地打著呼嚕。房間里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后面的一塊擱板上,放著一頂破破爛爛的、皺皺巴巴的巫師帽——分院帽。旁邊的一個玻璃匣子內放著一柄劍,玻璃匣子對面是個關著的黑柜子。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則棲息在門后一根高高的鍍金棲枝上,此時的它已經有些顯丑了。
房間的主人,鄧布利多就站在桌子后面,笑著看向舒曼。
“鄧布利多教授。”舒曼微微躬身。
“舒曼·羅伯特。”鄧布利多笑著。
“是的,教授。”
“其實我們早在你入學霍格沃茨之前就見過面了。”
鄧布利多的這一句話讓舒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入學之前……我不記得,教授。”
“你當然不會記得。”鄧布利多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的魔力暴動剛好被我給遇見,于是我幫你做了一些小小的善后工作——當然也包括清除你和目擊者對于魔法的記憶。”
(我就說我怎么對自己的魔力暴動沒有印象!)
“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孩子。”鄧布利多依然是和藹的笑著看向舒曼。
舒曼當然很想問他你是不是在那個時候用魔法看了我的記憶,但這種問題傻子也知道不能直接問出來。
“我想那個時候一定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吧……”舒曼聳了聳肩,“雖然已經過了很久了,但還是謝謝您,鄧布利多教授。”
“哈哈哈……”鄧布利多笑了起來,“你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舒曼正在想著該如何接話,鄧布利多繼續開口了。
“成熟的思想、對于魔法和魔藥的天分,以及對于知識的渴求……你和我之前的一個學生很像。”
“您之前的一位學生?”
“是的,一個叫做湯姆·里德爾的孩子,他曾經是霍格沃茨最為優秀的學生。”
(這不就是伏地魔嗎……老鄧你該不會把我當做小魔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