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為什么出口會開在火車站的公共廁所呢……”舒曼一臉無奈的跟在鄧布利多的稍后側小聲的說道。
“你應該說,為什么火車站的公共廁所要開在勒梅設置的出口那里。”鄧布利多笑了笑,“畢竟按照時間順序,勒梅是先開設出口的,而車站的廁所是后來修建的。”
“那勒梅先生都沒有打算更換一下位置嗎?”舒曼苦笑著,“對于他來說,使用魔咒暗示麻瓜不要進去,并在廁所門口掛上“修理中”的告示牌……這個做法肯定沒有更換出口來的簡單吧……”
“他平時畢竟很少使用這個出口,他上一次使用似乎還是200年前,之后就一直是我在使用了……我覺得挺好的啊,沒什么不好。我也用的不多,每次都是一種很獨特的一眼。”鄧布利多滿臉笑意。
(那些忙著找廁所的麻瓜們估計覺得不好……)面對這個越老越像小孩子的鄧布利多,舒曼只能苦笑。
談話間,兩人已經出了車站,鄧布利多領著舒曼在火車站門口的一處公共汽車候車點搭乘上了38路汽車。
……
橡樹路17號,一幢不起眼的老房子。斑駁的墻壁、破舊的窗戶,雜亂未經修剪的藤蔓,在路人看來,無一不表示這棟房子很久沒人居住了。
鄧布利多和舒曼兩人此時就正站在這棟老房子的門前。
“先生,勒梅先生真的住在這里?”舒曼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鄧布利多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只是如同麻瓜們的互相拜訪一樣,按響了門鈴。
沒過多久,房子的門打開了,一個普通之極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臉欣喜地看著鄧布利多和舒曼。
“哦,我還以為你會晚一些才到呢!快進來吧,阿不思。”中年男人熱情的招呼著,“佩雷已經在準備午餐了。”
“我已經等不及要去感受佩雷的手藝了。”鄧布利多笑道。
“這位就是小舒曼吧,你好,我是勒梅。就是我讓阿不思帶你來的,哦,對了,謝謝你保護了我的東西。”中年男人笑著對一旁的舒曼說道。
“.……呃,這沒什么……不過,您真的是勒梅先生嗎?”即使見到了鄧布利多和他的對話,舒曼依然不敢相信他是勒梅——雖然鄧布利多也使用了魔法讓自己的外表變成了中年人的樣子,但他的某些舉動和給人的感覺都依然是一個長者——或多或少都會有。
但眼前的這個人就不一樣了,外表也好,給舒曼的感覺也好,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麻瓜。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活了六百多歲的勒梅的話,那確實是我了。”中年男人聳了聳肩。
“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挺失望的?”鄧布利多笑著看向舒曼。
“……也不算是失望吧,只是覺得和我的想象有些出入……”舒曼干笑著。
“這很正常。”中年男人并不在意的笑了笑,“如果我是你,我也會覺得勒梅是一個白色長胡子,手里拿著大魔杖,滿臉皺紋的睿智老人。一個中年的男性麻瓜確實和勒梅沾不上邊。”
舒曼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實際上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先進來再說。”勒梅笑道,“我會慢慢向你講解的,你也許說不定要一整個假期都待在我這里,時間很多,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