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學成什么樣的準備我沒有做好,但要付出辛苦和努力的準備我已經做好了,勒梅先生。”舒曼點了點頭。
……
和之前一樣,勒梅的授課地點是他的書房。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用黑板,反而拿起了一個令舒曼感到無比詫異的一個東西——魔方。
“舒曼你應該知道這個吧。”勒梅問道。
“這是魔方吧,而且是最簡單的那種三階魔方,我稍微會玩一點點。”舒曼回答道。
“沒錯,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拿這個魔方出來嗎?”
“嗯……與我們接下來的內容有密切的關系吧。”
“是的,”勒梅點點頭,“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為什么在煉金術的三步中,組合這一步是最難的。原因很簡單,除開極個別的例子外,破壞一個物品和重新建造一個物品,后者的難度必然是遠遠大于前者的。”
“是這樣的。”舒曼認同的點了點頭,“前者很大程度上依靠力量,蠻力都可以做到,而后者就是很依賴技術了。”
“你說的對。那么,在明白了組合這個難度的情況下,我們來探討一下它本身——如何做到組合?首先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與我手里的魔方有關。”
“記憶力……?”舒曼試探的問道。
“沒錯,就是記憶力。”勒梅肯定了舒曼的回答,一邊把玩著手里的魔方一邊繼續說道,“在之前被你裂解并轉化的微粒,你現在可以把它理解為魔方的這些小塊。所謂的組合,也就如同你還原魔方一樣,是一個把這些微粒還原成新物體的過程。”
“也就是說,只要有一點點不正確,整個組合就是失敗的嗎……”
“沒錯,一點點錯誤都不允許。”勒梅點點頭,“任何一丁點錯誤都注定了整個煉金過程的失敗。所以,舒曼,你記憶力如何?”
“嗯……還行。”舒曼回答道。
“就算記憶力不行也沒關系,這個我們到時候可以用別的外物來進行強化。”勒梅說道,“組合的第一個關鍵要點我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們來說第二個關鍵點。”
“在你們麻瓜的世界里,有一個詞語,叫做慣性,舒曼你清楚嗎?”
“嗯,慣性是物體的固有性質……我算是了解。”舒曼回答道。
(慣性?!勒梅老爺子,你已經逐漸麻瓜化了……)
“沒錯。我記得之前你們的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如果很多個積木堆在一起堆成一個高塔,如果你又快又穩的抽掉最下面的一個積木,那么它上面的積木會由于慣性的作用而保持原樣。”
“而煉金術的組合這一步,當你利用魔力將裂解轉化的微粒重新組合成新物體后,如何保證這個物體的穩定性?在我看來,性質其實和之前所說的慣性例子相同,即‘迅速而穩定的撤出你的魔力,讓這些微粒因為慣性而繼續保持一個新物體的組合狀態’。”
“我說的這番話應該不算深奧吧,能理解嗎?舒曼。”勒梅問道。
“理解是能理解,不過……”舒曼苦笑了一番,“您真的不是在哪個學校教書的麻瓜老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