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瑪笑了笑,:“在歐洲人眼里,華國和印度都是東方,但是實際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至于佩蒂爾不喜歡華國人(她姐姐也不喜歡),不是因為她們西方化,而是因為三十多年前的戰爭。”
舒曼皺了皺眉頭:“戰爭,這是怎么回事?”
舒曼雖然已經穿越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了,但除開腐國外,其它國家的歷史他并沒有了解太多。
“說來話長,”塞爾瑪聳了聳肩,“二十世紀初,華國巫師界的戰爭結束了,華國巫師們開始艱苦的戰后重建,當然對外學習依然沒有停下。只不過和印度學法不同,印度人是原樣照搬,比如直接學習西方的魔法魔藥。而華國人則在類似于學習理論,然后將其本土化——比如漂浮咒,傳統的華國魔法不如歐洲魔法,需要的魔力多,而且操作也復雜。但是在現在經過華國巫師的研究后,掌握了歐洲魔法基本要義后,華國成功改良了自己魔咒。”
說到這里,她有些輕蔑的笑了笑:“而印度人則是直接學歐洲咒語,拋棄傳統咒語。印度這點則導致現在印度魔法體系混亂無比甚至可以說毫無體系規律。不過印度人自己不這么想。”
(看來阿三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阿三啊……)
塞爾瑪繼續說道:“印度巫師們自覺有資本對抗華國巫師界,他們有從歐洲留學歸來后辦的歐洲式魔法學校,也有各個神廟的師徒傳承的各種力量。加上和歐洲的充分交流,他們認為,自己無論是力量上還是資源上都優于華國,他們的**王……”
“**王?”舒曼疑惑地問道,這又是一個他并不了解的詞匯。
“印度巫師界力量比較分散,但總體上還是有一定的制度的。各個神廟劃分片區各自為政,然后神廟負責人們組建聯席會議,推舉出一個領袖,稱為**王。”塞爾瑪解釋道。
“就類似于……嗯,非洲麻瓜們的大酋長?”
“差不多。”塞爾瑪掩著嘴巴笑了笑,她覺得舒曼的這個比喻很有意思,黑叔叔們還是很有喜感的。
“**王甚至公開在各個場合宣稱,印度巫師們會輕松碾碎剛經歷過戰爭的,虛弱的諸夏巫師界。”
“到了50年代,事情發生了變化,印度巫師界開始蠶食諸夏巫師界,緬甸,不丹,華國的巫師界都受到了侵略,而華國當時在戰后重建,不希望爆發戰爭。所以一直希望通過溝通解決問題,可惜這被印度巫師認為是軟弱。隨著時間推移,雙方矛盾越來越大,華國巫師界也對現狀越來越不滿。”
(這有點像我前世的華國風格了……)
“在這種情況下,執政了二十年的陸青云大執政官宣布退休,他在告別演說中說到:現在,偉大時代的序幕即將拉開。那是我20年前就在心中描繪的世界,華國終于重新站了起來。我感謝你們所有人所做的一切,我感謝你們沒有被不安所左右,跟隨至今。如果沒有你們,拯救華國無從說起!”
舒曼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那本《20世紀偉大名錄》,里面似乎有對這位大執政官的介紹:陸青云大執政官在1976年去世,享年147歲,華國巫師界對他評價是,他執政過程中雖然很平淡,但是卻讓華國巫師界從戰后廢墟中重建,并博采各個魔法文明精華為己用,奠定了中國重新崛起的基礎。
“接任大執政官的是巡查使出身的秦無衣,一個五十多歲的年輕巫師,他上臺后,便開始積極備戰,對印度的交涉也開始越來越強硬。在1962年,戰爭不出預料的爆發了,導火索是印度巫師們攻擊了一個華國境內的雪人部落,造成嚴重傷亡,華國巫師要求印度交出兇手,印度巫師拒絕了,并認為那是印度境內的事務,華國巫師無權管轄,第二天華國巫師日報發表文章《這是我們萬萬不能容忍的》并向印度方面遞交了抗議書,三天后,印度方面沒有回應,華國巫師日報發表文章《是可忍孰不可忍》并同時向印度方面遞交了最后通牒,但印度**王公開叫囂,華國巫師們外強中干,這只是訛詐,他們不敢,也沒有能力對我們作戰。1962年10月17日,華國巫師日報發表號外《勿謂言之不預也》,同時開始全面動員,三日后,對印度宣戰。”
“然后呢?”舒曼饒有興趣的問道。
“然后?”塞爾瑪輕笑道,“然后就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