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醫治，這個時間可能稍微會長一點，具體時間得看病患本身體質，接受療養效果，自然能斷治；反之，則不可一概而論。”
這回答的是個啥？
完全模棱兩可，慕凡都覺得是在忽悠人，更別說本身就持懷疑態度的西醫者了。
“那就是說，以這套療法用于先天性心臟病的醫治，是具備不確定性的，對吧？”
那個發言的中醫者不說話了，顯然是無法反駁對方的問話。
“謝謝王醫生，我大概是明白了。”
隨后他與自己身旁的醫生相互間做了簡短的交流，然后起身道：“我與王醫生的意見有共同之處，只不過這療養之法，不適用患者之前，我認為，當取西醫之法，手術矯正醫治，再以療養之法進行輔助治療，此病，當可痊愈。”
“另外，如果是嚴重患者，唯一的挽救之法，也只有換一顆心臟，而在換心之后的恢復，中醫的養療是不錯的。”
“所以，兩者相輔相成方能得到最佳的治療效果。”
他的話一說完，同樣也得到不少人的認同，不過在有些人看來，這是擺明了將中醫至于末尾，有從佐之嫌，但不可否認，這是最佳的醫療之法，即便心里有不舒坦，也無法反駁。
張華生朝慕凡看了一眼，“怎么？你沒啥說的？”
慕凡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旋即回道：“張老，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我就非得要說些什么？”
“我還不知道你。”張華生指了指剛剛發言的兩人，“他們討論時，你搖了不下三次頭，是個人都看出你有不同意見了。”
“你要我說？”慕凡假裝疑惑道：“在座的都是權威大家，我一愣頭青，合適嗎？”
張華生白了他一眼，“愣頭青倒是愣頭青，但是你的中醫知識，我都望塵莫及，怎么就不能說呢？研討會研討會嘛，本來就是讓大家針對病癥發言的。”
“那我說咯。”慕凡正色道。
“自信一點，大膽說。”
張華生說完，慕凡高舉右手示意要發言，臺上主持會議的負責人看到后，便開了他的麥。
“大家好，我叫慕凡，受張老邀請，前來參加本次研討會。”自我介紹完畢，他繼續道：“方才聽了中西醫兩方面針對先天性心臟的論證，我這里，有不同的方法。”
他頓了頓，一時間引起其他人交頭接耳。
“慕凡？沒聽說過啊。”
“他和張會長一起，莫不是會長的徒弟？”
“沒聽說過會長有姓慕的徒弟啊，且聽他說吧。”
······
“先天性心臟病這類伴生疾病，我認為，是可以以中醫之術斷治的，只不過，得取決于醫者本人，是否有能力做此斷治療法。”
“按照三類分流，先天性心臟病其主體癥狀，是心間脈絡導致心力不濟，進而影響功能發揮。”
“當以針灸之法，以氣行針，輔以藥石，壯大心脈，心脈壯大，房室之間通絡，其病自然痊愈。”
慕凡一席話說完，會場頓時雅雀無聲，一根針落在地上都可能聽得見。
眾人面面相覷，針灸之法懂，藥石療理也懂，可是這以氣行針是個什么東西？
之前反駁王醫生的那名西醫請示開了麥，問道：“這位慕醫生，敢問，以氣行針，這個，是怎么個行法？”
慕凡笑道：“這就是我最開始提到的，此術能否斷治先天性心臟病，得取決于醫者本人，若是醫者本人沒有內勁之氣，是做不到斷治此類伴生疾病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僅要有精湛的針灸之術，還得會氣功，對嗎？”
慕凡點了點頭，“沒錯。”
得到他準確的答復，那醫生不說話了，可會場卻炸開了鍋。
“無稽之談，簡直就是嘩眾取寵。”
“氣功，早已被證實是不存在的虛幻，科學不允許。”
“褻瀆！這是褻瀆醫學科學，調侃我等。”
······
一邊倒的責罵聲，沒有人同意慕凡的說法。
無奈之下，慕凡鄙夷地笑了一下，對張華生道：“看吧，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就不說了。”
“我相信你。”張華生和眾人的意見不一樣，堅定地對慕凡道。
“那個啥，慕醫生對吧？既然你說以氣行針，想必你是會咯？是否可以證明呢？”
這人有些幸災樂禍意思，要么是認同他，要么就是要看他的洋相。
“對！能夠證明？”
張華生對慕凡道：“去吧！去證明給大家看，我相信你這么說不是無的放矢。”
身前的麥還沒有關，慕凡道：“也行，既然你們不懂中醫的精義，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中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