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有用。”
黎小小點點頭。
“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主要把殘留的處理一下就好了,源頭也找到了,那些長老團的人真能折騰,里面的實驗體被他們研究的都只有一個躺著的印記了,光藥水就弄了幾千瓶,是所有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變異了。”
羽長青有些無語起來。
“看來你的前輩們給你上了一課。”
黎小小聳聳肩繼續做著清理工作。
“是啊,瘟疫做完后做好密封保存起來,然后清理好空間再進行下一個,不然變成這樣第一個遭殃的是自己,解藥都來不及做。”
羽長青微微的點頭。
“知道了就好,我先走了,你繼續吧。”
罪軍的后勤人員帶著一個許多小瓶子,小瓶子上寫著一個個的名字,到了一個地址以后兩人下車拿起一個小瓶子敲響了一戶人家的房門。
很快屋內就傳來了一個老者聲音。
“誰啊。”
一個大娘開了門看到一身黑色皮革衣服的人。
“你們是?”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
“大娘,這是您兒子的遺物,以及您兒子在罪組織的所有東西。”
大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是我兒子的東西?那我兒子呢。”
兩人再次互相看了看。
“這件事情不方便透露,也不建議您知道。”
大娘直接拉住其中一人的衣服。
“今天你們必須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那就都別走了。”
兩人有些無奈。
“那進屋里說吧。”
大娘聽兩人這樣說便拉著兩人進了屋子才松開兩人關上門。
“說吧,我兒到底怎么了,要是真犧牲戰場我無話可說,畢竟每個月賺的錢都比得上別人兩三年了。”
兩人談了幾口氣。
“大娘,您兒子不是戰死。”
這下大娘有些不解了。
“得罪了上司被處罰了?不可能吧,我家德子很乖的,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兩人看著大娘搖搖頭。
“也沒有,你還有一個小兒子吧。”
大娘好奇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