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剛剛到手術臺上的時候感受到了一陣冰涼,就在想要詢問什么的時候李慶看到護士姐姐在自己的點滴里注射了什么。
一秒鐘都沒有李慶就昏迷了過去。
李慶再次醒來的時候以為手術還沒有開始,可自己嘴里插著一根管子,手腳都被固定住了,嗓子里仿佛一直要干嘔一樣,原來管子插入了自己的喉嚨里,嘴巴被卡住也無法閉合。
看到遠處的護士想要呼喊因為管子的原因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無法起身,無法發出動靜,旁邊的一個大叔緩緩的坐了起來。
大叔看到李慶笑了。
“護士,這個小孩醒了。”
遠處在聊天的護士聽到聲音緩緩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李慶便離開了。
李慶想睡又睡不著,可是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己一直在的病房。
自己的手臂也被解開了,看著手臂上的針搖了搖頭。
自己的這個手臂扎針都被扎的不再好扎針了,很多次都插在自己的腿上,腳上。
再次混混入睡了,醒來的時候是被吵醒的,一個醫生在自己胸口摁壓,看到自己醒來也松了一口氣,旁邊的儀器滴滴滴的響著,或許是在慶祝自己活了吧。
時間再次變動到了李慶下床的時候,自己的病房已經來來去去了好幾波了,重癥監護室和普通病房一直在交替居住,而李慶也覺得人生漫長。
第一次下地的時候李慶激動了,只走了幾步李慶就覺得自己好累。
第二次下地,第三次,一個星期以后李慶可以扶著墻壁出病房了,在醫院的走廊里護士都激動了起來,躺了接近半年的李慶終于下地了。
李慶來到了醫院門口,來到了康復中心,來到了白天的鬧事,來到了書店,來到了商場。
李慶走了很多地方,自己的行走速度可以用龜速形容,別人五分鐘的路自己要休息一個小時,走路兩個小時。
畫面變動李慶出院了,回到了家,和朋友出門,扶著朋友的肩膀,扶著墻壁。
出事到現在過了一年的時間,李慶再次回到了學校,本就學習不好的他更難學習了,只隨便上了一所大專。
為了遠行李慶做了很多準備,很多很多,李慶喝了酒,想吐但是帶動尾巴骨疼,只能忍著緩慢的嘔吐,從那以后李慶再也沒有喝過酒了。
很快就到了去上學的時候,李慶坐著火車滿懷期待的來到了自己新的生活地方。
報名,參觀,尋找宿舍,尋找教室,李慶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學校編了很多區域,可是沒有任何有明顯地方凸顯區域,等找到地方的時候已經遲到了。
不過一切都挺順利的,集合,又開會,李慶旁邊坐著一個大大方方的女孩子,穿著裙子特別可愛,但是又不是那樣的出眾,是李慶心目中完美的擇偶標準。
李慶瞟了一眼女孩子,發現女孩子手機解鎖的密碼方式和自己一模一樣,李慶看到親愛的三個字就選擇了放棄。
自從出事以后李慶就不是那種認準了事情就不會放棄的人了,李慶學會了放棄,但是誰信呢,一個人的性格是刻在骨頭里的。
很快一堂在學生眼中覺得毫無用處,又覺得浪費時間的演講結束了,回到宿舍李慶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的班級,整個系部都是本地人或多或少本省,唯獨自己是一個外地人。
索性李慶小時候在這里待過很長時間,對于本地話雖不會講,但聽絕無問題。
“上面那個是外地的,聽不懂。”
“沒事,外地人來了還不是得被欺負。”
李慶搖了搖頭起身用普通話和自己的室友講話。
“你們生活用品都在哪里買的。”
自己的室友依舊用本地話,李慶尷尬了一下。
“用普通話吧。”
一個下鋪的室友非常自信。
“普通話就是用我們本地話改編的,我們說的就是最正宗的普通話。”
操著一口流利的本地話和旁邊的室友說,旁邊的室友先是一愣又迅速的贊同了。
李慶覺得有些無語,又躺會床上開始進入了休眠狀態。
第二天傍晚幾個室友就趴在陽臺上看著對面女生宿舍,而對面女生早已做好了準備,拿著一個小喇叭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