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沒有回答,坐在地上發起呆。
“兄臺?”衛風小聲呼喚道。
“哦,你想加入歸南峰?但歸南峰的考核是很嚴的,你要想清楚。”男子好心提醒道。
“沒事的,來都來了,總要試試的。”
“那好吧,你沿著前面那條山路,一直向上走,等過了石橋就能看到歸南峰的山門了,我先走了。”歇了一會,男子對衛風講到歸南峰的地址,就拍了拍衣袖離開了。
“到最后,他還是沒告我他是什么人?但很大可能是這歸靜峰的弟子。”衛風看著前方逐漸消失的背影猜測到。
而那離開的胖子嘴里念念有詞;“趕緊向二師兄匯報,說不定能把那小子招進來,這樣師兄師姐就不會找我一個人干活了。
衛風沒想到,還沒有進歸南峰就被上面的弟子給“算計”了。
那人離開不久,衛風和小雪貂把這個山澗收拾了一下,一起離開了。
仲夏的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面上印滿了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礫石和紅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懸在天空中的火熱太陽蒸曬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醉的氣息。
衛風一道上來拂過山道旁的花草,伴隨著一股清風,沒多久就看到了之前那位兄臺口中的石橋。
站在石橋的一頭,看著另一頭的山門,衛風很是詫異,這同為歸元宗的山門為何差距這么大?
只見青色石橋是由躬身坐落在一條河流之上,斑駁的橋頭、長滿青苔的橋身都告知著這橋的年代已久。而橋的另一頭,一個由稻草、竹槁搭建的破門,如同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
“老四,我讓你修理這山門,怎么一點都沒有改變啊?”在歸南峰山腰的一處房間里,一群人圍坐在一張八仙桌邊,看著前面的圓鏡,一位靚麗女子看到畫面中衛風發楞的表情,向一旁的人問道。
“嗯?小八,你怎么回事?”那位被質問的男子,立馬轉頭看向了一位胖胖的男子。
“我…三師姐?”那位被稱作小八的男子,可憐兮兮地望著那位清秀絕俗的三師姐,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別看我,你們倆盡快去弄好,堂堂一個山門,這樣可不行。”三師姐雙眉彎彎,嬌怒一聲,伸出瑩瑩玉手指了指兩人。
只見一旁的一位男子,渾身上下透露著冰冷的寒意,腰間始終別著三把劍,額頭旁的兩戳頭發搭落到腰間。轉過來看來兩人,那兩人也不再說話,只能暗自倒霉。房間里的另外兩位小女子,大約十**年華,頻頻捂嘴笑語,宛如青翠欲滴的溪中青荷。
“二師兄、三師姐,師傅和大師兄都不在,我們要不要留下他啊。”其中一位女子開口問道。
“看他自己了,他如果能走到我們面前,那就說明那與我們有緣,留下便是。”二師兄發言,只是這聲音讓眾人如沐春風,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與他本人冷冷的形象截然相反。
“哦,那我還是希望他可以的,我還希望我們這里熱熱鬧鬧的,嘻嘻。”小五點了點頭,便重新與大家看向前面的圓鏡。
衛風站在那古樸的石橋邊,呆愣了一會,并沒有發現有人在窺看自己,馱著小雪貂走了過去。
越過石橋,穿過那破舊的山門,衛風看到了一條蜿蜒的山澗小路,看不到盡頭,遠遠望去一團煙霧擋住了視線。
走在山道間,看著周圍的風景,衛風的心情格外地好,可能也與馬上就能上山有關系,總之看什么都覺得很是漂亮,只是陶醉在自我之中的衛風還沒有發現這里的景象與剛穿過山門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