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你心中所想的。”
“李長老,進入無名山的第二天晚上,我曾與人交手,那人使用的就是這把刀,不知道是不會您老所說的馮吉?”衛風不敢有所隱瞞,只有將事實講出來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那么你承認,馮吉是你所殺的?”臺下一位中年男子面容冷峻,雙眼散發寒光像衛風逼問。
衛風眉頭一皺,心中暗罵一句,但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講到;“這位長老,我可沒說過這句話,我只是與他有過紛爭,還不至于到殺人那個地步。”
“哦,你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將來,不可有一點欺瞞。”李長老坐在臺上,頗有威嚴的對衛風吩咐道。
“弟子不敢。”衛風拜了拜手,繼續講到,“那晚,我與這把刀的主人交手,將其擊暈后,怕他昏迷被狼群吃掉,便幫他捏爆了保命令牌,隨后又在他周圍等候了一炷香的時間,至于他是否叫馮吉、又是如何死的,弟子確實不知。”
衛風的聲音停下之后,臺上的幾位執法堂長老,紛紛低頭交流,頓時安靜的大殿內多了一些嘈雜聲,衛風也緩了一口氣,感受到手臂被林韻兒抓的有些疼痛,便低聲安撫道;“不要緊張,沒事的。”
聽到衛風的安慰,林韻兒心中的緊張之感消散了些許,但看著臺上那些面容冷峻的長老,和身邊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執法堂弟子,身體總是不由得顫動起來。
不久,李長老洪亮的聲音將大殿的嘈雜聲蓋了過去。
“孟今何在?為何遲遲未來?”
“稟大長老,孟今不再宗門里,估計明晚才會回來。”一位弟子從大殿外進來稟報。
李長老思索片刻,開口講到;“既然如此,那么此案明天在申,衛風和南宮音不可以離開歸元宗,明天酉時準時在此,違者依法從事。”講完便主動從上方的案臺上離去,隨后那些張長老們看看了衛風和林韻兒,也紛紛離去。
見大殿里只剩下兩人,衛風無奈地挑了挑眉。
“我們也走吧。”衛風對林韻兒講到。
“我們去哪?”
“他說不準離開歸元宗,那我們回自己的峰門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也是哦。”林韻兒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心中的緊張、焦慮之情也逐漸消失,將手從衛風手臂上拿了下來,頓時衛風感到手臂上的束縛沒有了,竟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之感。
兩人出了大殿,門前依舊有六名弟子在一絲不茍的站崗,護衛著心中的信仰。
“小師弟。”衛風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三師姐,你這么在這啊?”衛風驚喜地看著不遠處的靚麗女子,有些意外。
“他們都通知我們了。”三師姐緩緩向衛風和林韻兒走來,眼中多了一些柔情。
“沒事的,師姐,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歪,嘻嘻。”怕師姐擔憂,衛風嘴角珉起微笑。
兩人對話,林韻兒站在一旁,多少一些孤單。
“既然都通知峰門了,為何歸奇峰沒人來接我?”林韻兒心中很是復雜,看向衛風和三師姐的眼中多了許多羨慕之色。
月明星稀,一輪彎月高懸晴朗的夜空。經過無名山這些天來的相處,兩人已經被綁在了一起,但此時兩人的心境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