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橫能夠從土里硬生生的出來,這得益于他對于自身的身體的控制,只要通過控制身體,給自己留出一些發力的空間,那想從地下出來,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
兩個術士猝不及防之下,都不由自主的被鄒橫向前拉動了一段距離,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放開手中的朱紅繩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迎接兩人的,是力量非常狂猛的兩只拳頭,直接正中兩人的胸口,讓兩個術士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了一陣劇痛,胸前的骨骼估計都碎了,身體更是直接向后倒飛回去。
還沒等他們落地,鄒橫就已經一個箭步跟了上去,抓住了兩人的脖子,手中直接一用力,就想要將兩人的脖子捏碎。
但就在鄒橫準備發力的時候,這兩個御邪司的術士,身上卻各自爆發出了一股邪異之氣,讓兩人都發生一些變化。
一個外形發生了變化,皮膚一瞬間變得有些干燥,而且布滿了裂紋,雙眼開始翻白,身體周身出現了絲絲縷縷的黑氣。
另外一個,則是背后突然間又伸出了一個腦袋,張大了嘴,向著鄒橫的手臂咬去,毫無疑問,這是融入了他們體內的邪異,在兩人最危險的時候,自發的保護他們。
這兩只邪異對于如今的鄒橫來說并不強,他想解決也沒有那么麻煩,可他現在卻沒有時間和他們糾纏,所以就只能用力,將這兩個術士甩了出去,然后轉過身頭也不回的繼續跑。
鄒橫繼續往前跑去,那兩個被他甩出去的術士,因為邪異的關系,在落到地上之后,快速的爬了起來,不過并沒有繼續往前追,而是站在原地,過了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兩個術士才好像終于清醒過來,接著他們又倒在了地上。
隨后過來的御邪司眾人,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心中的驚怒更盛,鄒橫比他們想象的要難纏太多了,并不是他們之前想的那么簡單就能對付的。
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們身上的邪異,恐怕兩個人未必能夠活得下來。
“留下幾個人原地施法,嘗試著咒殺鄒橫,順便照顧一下他們,其他人跟我繼續追!”御邪司的這位首領對著周圍人說道,語氣之中冰冷的殺意,幾乎已經要壓制不住了。
他現在非常想截住鄒橫,只要鄒橫不跑,能夠和他正面交鋒,那他絕對可以教鄒橫做人,怕的就是他這樣逃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將其攔住。
對于術士而言,在有限的時間和精力之中,個人所掌握的術法,肯定是有一定的偏向的,很難做到毫無短板,即便是通玄境界的術士也是如此,這位御邪司的首領,他所掌握的術法,對于鄒橫這樣一心逃跑,而且速度比較快的術士,就有些應對不過來。
原地留下了幾個人,剩下的人在這名御邪司的首領的帶領下,繼續向著鄒橫追去。
因為剛才一耽擱的功夫,鄒橫這個時候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已經拉遠了,想要快速的追上,似乎沒有那么容易,而且之前已經打草驚蛇,接下來憑借鄒橫的速度,他們未必能夠追得上鄒橫,這一點,一些術士的心里已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