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也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會給自己這樣的解釋,說是來投靠自己的,這著實有些出乎了鄒橫的意料。
看了兩人一眼之后,鄒橫笑著開口道:“兩位前輩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我如今是什么情況,兩位前輩也看得分明,怎么會有人來投靠我呢!”
聽到鄒橫的話,周緣開口道:“鄒法師可不要妄自誹薄,如今在整個瑞國之中,你是唯一一個公開站出來反抗瑞國不公的人,我等早有此志,可卻一直沒有等到一個像鄒法師這樣,敢于站出來振臂一呼之人,如今既然法師站出來了,那我等當然要前來相助了!”
一旁的周故這時候也開口道:“鄒法師如今雖然情況有些危險,可有了你站出來之后,瑞國凡是有此志向的人,都愿意響應法師的號召,只要法師擺脫了目前的困境,很快就能夠拉起一支大軍,聚集很多的能人異士,來對抗已經腐朽的瑞國朝堂!”
鄒橫聽這兩人說完,看著兩人說話時,那幅慷慨激昂的樣子,他卻并沒有被感染到,反而是愈發確定了,這兩個人幫助他的原因,應該不是真的來投靠他的,起碼不完全是。
即便他是現在唯一站出來的人,可就他現在這種情況,如何能夠讓人信任,而無法讓人信任的他,又怎么會讓實力比自己強的人,主動前來投靠。
這世界上很少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平白無故掉下來的餡餅,十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做人還是要清醒一點的。
作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鄒橫很清楚,自己本質上是一個異國人,哪怕第一個站出來,也幾乎不可能成為最后推翻瑞國統治的人,況且出頭鳥沒有好下場的道理,大家每一個人都懂,先站出來的往往笑不到最后,能夠笑到最后的,一般都是那些異軍突起之人。
“我很感激兩位前輩的援手,不過投靠之言,兩位前輩還是不要再說了,以我目前的情況,能夠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實在沒有能力在眾多術士的追殺下,做出什么大事業。”
“兩位前輩本領高強,就不要在我這里耽誤時間了,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做出一番事業,相信憑借兩位的手段,這還是非常容易的!”
鄒橫看著兩人,盡量用非常真誠的語氣說道。
而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后,周故和周緣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周故對著鄒橫說道。
“我二人是真心投靠,不過鄒法師如今的難處,我們也能夠明白,法師現在遭到瑞國御邪司的追殺,身上的眼線太多,我們無力解決法師的麻煩,不過,對于鄒法師的大事,我們卻可以盡綿薄之力。
“法師沒有辦法在此時抽身,為謀大事做準備,我兄弟二人可以代勞,只要法師給我們一件信物,我等定以法師的名義,招兵買馬,聚集術士,等到時機合適,就在法師的帶領下,何如金瑞國朝堂抗衡!”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呢!”
鄒橫聽到這兩句話,他終于恍然大悟了,為什么眼前這兩人會這個時候跑來投靠自己了,原來是想打著自己的旗號招兵買馬。
知道了兩人的心思,鄒橫并沒有拒絕,反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實在是太好了,有兩位前輩相助,想必短時間內,就能夠聚集一支不弱的力量,我身上也沒有什么可以作為信物的,我就給兩位寫下一紙文書,作為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