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解釋之后,鄒橫又將一封信交給了彩云國的官員,然后身后跟著人,就繼續在彩云國中轉悠了起來。
這一次,時間還沒有到一天,就有幾個衣著得非常艷麗的彩云國的官員來見他,有人的手上還托著一個托盤。
這些人在見到了鄒橫之后,態度非常的不錯,不過最終所說的話,卻和鄒橫在羅巴國的時候差不多,和羅巴國有些不同的是,他們起碼找了一個理由,告訴鄒橫,他們彩云國的國主身患重病,現在不方便見人,就只能給盤之后,讓鄒橫前往大蒼求援,然后就離開了,并沒有急著把鄒橫送出國。
人家沒有趕自己離開,鄒橫也樂得先休息一晚,一方面是因為他也不想繼續趕路了,另一方面,是他需要壓制一下腦海之中的雜亂的聲音,抑制住那種對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
夜晚,在彩云國的一間客棧中,鄒橫盤腿坐在床上,他的那盞油燈,就漂浮在他的頭頂,散發出明亮的光芒,而油燈所散發出的光芒,也讓鄒橫感覺到精神多少有一定程度的放松,腦海之中的負面情緒也消退了不少。
在今天見到彩云國的官員的時候,對方所說的那些話,按照鄒橫自己的立場,明明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在聽到對方的推脫之言后,受到那個面具的影響,他心中竟然起了怒火。
鄒橫腦海中冒出一些念頭,竟然覺得彩云國和羅巴國這兩個國家應該好好收拾一下,既然如此敷衍自己,又覺得這兩個國家忘恩負義,以前和瑞國交好,如今瑞國有難的時候,兩個國家卻一點都靠不住。
好在鄒橫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沒有受到這些仿佛憑空冒出來的念頭的影響。
客棧之中,鄒橫頭頂漂浮著的油燈緩緩地落下,停在了他面前的床榻上,鄒橫睜開雙眼,口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這面具的影響,現在就已經這么麻煩了,這以后要是在和人動手的時候受到影響,說不定就會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些不太理智的事情來,等到了大蒼國之后,我得盡快找到摘下面具的辦法!”在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之后,鄒橫心中如此想道。
從床榻上下來,鄒橫看看外面的天色,這個時候剛剛入夜不久,時間還不算特別的晚,鄒橫下午住進客棧的時候,沒有來得及吃東西,這個時候就想要讓客棧的伙計送些吃的過來。
打開了房門,鄒橫走到外面,剛準備下樓去找客棧的伙計,就聽到樓下有伙計在竊竊私語。
“……咱們客棧住進來那個瑞國術士,聽說是來求助的,說是瑞國大亂,如今整個國家之中到處都是邪異,要找周邊的國家幫忙,不過咱們國主沒有答應!”
“這個當然不能答應了,瑞國一直欺壓我們這些周邊小國,我們國家的人去瑞國做生意,有人死在那里,結果瑞國人根本就不管,咱們彩云國上好的布匹,瑞國人一直壓價購買,這次他們遭了難,咱們怎么可能幫他們!”
“誰說不是呢,不光是咱們彩云國,咱們周邊的幾個國家,哪一個沒有受過瑞國人的欺負,以前他們強大,咱們只能忍著,如今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