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到最后,將頭抬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出現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鄒橫見到女子如此,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后伸手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布袋,入手之后稍微掂量了兩下,發現里面的重量有些不對,比起自己丟掉的錢財,這布袋里面的錢,明顯多出了不少,從這方面來看的話,這個賠罪還有些誠意。
不過眼前的這三人賠罪的態度雖然有,可他們所說的話,鄒橫卻并不怎么喜歡,將偷竊的原因,輕描淡寫的歸咎于磨練術法,這或許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卻不能改變他們偷竊的事實。
而且他們的語氣雖然恭敬,姿態也放的比較低,可說的話里面,卻處處給自己留了余地,生怕自己得理不饒人,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一樣!
將手中的布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鄒橫沒有將這一袋錢收起來,反而對著一旁的冉興問道。
“在下剛剛來到大蒼,對很多東西都不太熟悉,法師剛才所說的竊法流派,不知道是哪一方勢力,可否告知一二?”
看到鄒橫放下錢袋的動作,冉興心中嘆了一口氣,知道事情沒這么容易解決。
從他見到鄒橫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眼前這個長的非常高大的異國術士,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從鄒橫的身上,他隱約感覺到了一股威脅,還有一種壓力。
冉興的修為,同樣也是方士境界,可他距離通玄境界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而且前進的一切障礙都已經掃清,只需要一些時間的沉淀,他就能夠順利跨入到通玄境界,但對上同樣是方士境界的鄒橫,他卻感覺自己萬萬不是對手。
鄒橫給他的感覺,和大蒼國的很多術士都不同,鄒橫身上的氣息感覺更加危險,就仿佛是久經戰場,磨練出來的一樣,會給人不小的壓力。
坐在鄒橫的身邊,冉興完全沒有和鄒橫動手的**,他感覺自己不會是鄒橫的對手,甚至如果真的打起來,能夠跑掉都算是運氣。
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冉興就對著鄒橫開口道:“法師說笑了,我竊法流派可不是什么大勢力,法師沒有聽說過也實屬正常,我們只能算是傳承有序的一個術士流派,對外如此稱呼自己而已!”
“術士流派,能否解釋的清楚一些?”
鄒橫從他的話里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語,于是就繼續問道。
冉興看到鄒橫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順勢解釋道:“法師是從別的國家過來的,沒有聽說過術士流派,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個說法興起的時間不是太長,不過是最近這幾百年時間的事情,也就在大蒼國等少數幾個國家之間慢慢的開始興起!。”
“所謂的術士流派,指的就是傳承有序,有著一脈相承的術法和理念,而形成的比較優秀的術士傳承,不以人數的多少而定,主要是術法傳承和理念這兩方面所得到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