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一個被寄生的普通人,這對鄒橫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就只是一個石甲術就能夠解決的問題,其實他控制的紙人士兵如果能夠強一點,或者能夠使用術法的話,都不需要自己過來跑一趟。
看著眼前已經被困在石甲之中,即便奮力掙扎也無法脫困的人,鄒橫走到其面前,伸手在他的額頭上一指,隨后對方眼中赤紅色的光芒就消失了,接著嘴巴張開,一條黑色的蟲子從他的嘴巴中爬了出來,被鄒橫快速地抓住了,又放入到了那個瓶子之中。
解決了對方身上所寄生的蟲子,鄒橫解除了石甲術,然后轉身就走,其他的紙人士兵哪里,同樣也發現了被寄生的人,還得他去解決,另外那兩個術士,他們效率比較低,指望不上他們。
在快速度趕往另外一處發現寄生者的途中,鄒橫派出去的那些紙人士兵,有兩個距離靠得越來越近,最終兩個紙人士兵尋找的路線交叉在了一起,而到了這里之后,它們所尋找的兩個目標,就變成了一個。
這種情況,鄒橫知道自己應該是找到了正確的路線,只不過卻依舊被對方先一步跑掉了,而且刻意的將兩條路線交叉,以此來擺脫追蹤。
鄒橫又快速的解決了一個寄生者之后,就迅速的趕往了那個地方,中途他用了傳音術,告訴了那兩個術士,讓他們處理其他的寄生者。
而聽到鄒橫聲音的那兩個術士,兩人的面色都有些發苦,互相對視一眼,都是有些無奈的苦笑。
倒不是他們對此有什么抗拒,因為這本就是他們的職責,他們無奈苦笑的原因是因為鄒橫的吩咐,對他們來說有些難,兩個人制服一個被寄生者,都稍微有些艱難,后面還有這么多,他們兩個還真的有的忙了。
其實之所以困難,主要是對于被寄生者,都要用制服的方式,而不能傷害到他們,如果直接讓他們消滅掉被寄生者,事情對他們來說就簡單很多了。
鄒橫這時候已經來到了一處街角,這里是兩條街道交叉的地方,原本按照兩個紙人士兵的追蹤,他們是各自在追著一個方向的,可到了這里之后,再往前延伸就只剩下了一條痕跡,另外一條痕跡已經消失了,而鄒橫相信,消失的那一條痕跡,才是真正邪異的痕跡。
“看來,這背后是人為的可能性果然要更大一些!”鄒橫站在街角處,仔細感應了一下周圍之后,開口輕聲呢喃道。
這里并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留下的那一道邪異之氣的軌跡,追蹤過去也就是能追到一個被寄生者,所以接下來的追蹤,就不能依靠邪異之氣的軌跡了。
鄒橫開始溝通更多的地氣,將自己的感知也隨之發散開,幾乎整個吼風城的范圍,在他的感知散開時,也基本上都能夠感覺到一些。
借助這地氣,鄒橫現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些如今還在吼風城之中活動的人現在所在的位置。
夜晚這個時候,在外面活動的人當然很少,除了之前遇到的那幾位術士之外,其他還在這個點活動的人,自然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那遮掩邪異蹤跡的人。
鄒橫發現邪異的蹤跡之后,他趕過來所花的時間不長,等他到達的時候,那個邪異離開的還不是太遠,之后,追尋著邪異的蹤跡,稍微花了一些時間,可耽誤的時間也不會太久,這么一想,那遮掩蹤跡的人,有可能還沒有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