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對方的身邊,然后身體僵硬化作了一顆筆直的樹木,只能眼睜睜看著邪異手中的斧頭落在自己的身上,就這樣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現在,突然出現的鄒橫,是他們見到的第一個能夠反抗邪異手段的人,這可能就是給他們帶來生還希望的人。
發出了一聲暴吼之后的鄒橫,接下來就迅速的轉過了身,渾身上下籠罩了一層金光,同時身上長出了八條手臂,新長出來的六條手臂,每一條手臂上都覆蓋著火焰。
這些手臂揮舞著,就抓向了血樵夫邪異,而對方看到鄒橫的動作,口中再次喃喃自語道。
“樹長的時間太長了,枝干太多,得修剪一下!”
隨著它的話音一落,鄒橫那六條長出來的手臂,手臂上的火焰立刻黯淡了下去,在短短一個呼吸之間就熄滅了,然后手臂上所籠罩的金光,也立刻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所驅散,鄒橫的這六條手臂,皮膚表面瞬間就多了一層木質。
而血樵夫邪異,這時候則是將手中的斧頭舉了起來,向著那抓來的六條手臂砍去。
鄒橫的六條手臂,在空中顯得非常的靈活,完全能夠躲開對方揮砍下來的斧頭,可是,當那把斧頭揮落的時候,鄒橫的幾條已經覆蓋了一些木質的手臂,居然自動出現在了斧頭即將落下的軌跡之上。
下一刻,鄒橫只感覺一股劇痛感襲來,自己的一條手臂,被那把斧頭砍出了一個傷口,觸及到了骨頭才停下來。
受傷之后強烈的疼痛感,這是要比普通人受到同等的傷勢放大了數倍的痛苦,鄒橫不由得迅速將手臂縮回,隨后咬牙強忍著疼痛,將手中剛剛掐動法訣完成的術法施展了出去。
鄒橫所施展的自然是他所掌握的兩門道術之一,因為這周圍沒有山的緣故,鄒橫所施展的就只有方寸大術了。
一股無形的力量,作用在了邪異血樵夫的身上,對方一下子僵立在了原地,好像被術法的力量給壓制了一樣,不過其體型卻并沒有立刻縮小,反倒是從它的身上,冒出了非常強大的血色邪異之氣,似乎想要硬生生的抵抗住方寸大術的縮小,從它身上所冒出的血色邪異之氣,能夠非常明顯的看到正在被不斷的壓縮。
趁著這個機會,鄒橫立刻取出破山錘,揮手向著似乎無法移動的血樵夫打去。
就在破山錘似乎要擊中對方的那一刻,鄒橫卻感覺自己這一擊,似乎完全沒有受力,破山錘打在對方身上,力量傾瀉了出去,可是所有的威力,就仿佛作用到了另外一層空間,完全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而這一擊又實實在在的擊中了。
在他這次攻擊之后,血樵夫身上正在不斷被壓縮的邪異之氣仿佛是被觸動了,血色的邪異之氣徹底的爆發了出來,化作了一道沖天而起的血色云柱,向著周圍蔓延開來。
鄒橫再次接觸到血色的霧氣,只感覺周圍的空間似乎又在變幻,自己眼前的景象,變成了一片朦朧模糊的天地,周圍的景象又和剛才不同了。
一座座形狀很古怪的山峰飄在天上,頭頂是一條河流,在河流的下方,有一些長相非常古怪的魚,正在天空中飛翔,腳下的地面上堆滿了金銀,一些布滿了尖刺的植物,就從這些金銀之中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