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后。尉遲真金就領著任婷婷去了義莊,一是九叔今天就要上報祖庭,二是這么久沒看見文才他們了還有些想念,順便再看看昨天他們挨揍沒挨揍。
到了義莊后看見三人都在,還都苦著臉,走路也有些異常,就知道三人肯定挨揍了。
“表哥你怎么了?”任婷婷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見阿威走路有點異常,就好奇的問道。
“沒,沒怎么!”阿威看著尉遲真金略帶戲虐的的眼神,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是屁股挨揍了。
“哈哈,讓你們不好好看守義莊,挨揍了吧。”尉遲真金看著蔫了吧唧的三人不由笑著說道。而任婷婷聽見尉遲真金這么說,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看了三人屁股一眼,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還笑,你回來怎么提前告訴我們一下,害得我們挨揍”看見任婷婷也笑了,文才頓時感覺不好意思,不由向尉遲真金抱怨道。
“可不怨我,看見你們沒在,我可是等了好久,想給給你們解圍,誰讓你們不會來。”
“尉遲和婷婷來了,進來說話,別在外面了。”這時九叔聽見外面說話,出來一看,見是尉遲真金和任婷婷,就讓他們進屋。
尉遲真金和任婷婷笑著看了三人一眼,就進了大廳,而文才三人就都忙乎別的去了,他們到現在也不敢在九叔跟前晃悠。怕在挨一頓揍。
到了大廳看見四目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尉遲真金和任婷婷就又向他問了一聲好,然后在九叔示意下也坐了下去。
等二人坐下之后,九叔就說道了上報祖庭之事,三人又商議了一番后,尉遲真金起身讓任婷婷在外面等著,就和九叔四目去了祖師堂。
三人進去沒多久,一道傳音符就在義莊發出,向茅山飛去。
接下來就是等著祖庭那頭消息了。
而四目在消息發出第二天就走了,這么長時間沒回去他也得回去了,再說發現福地之事上報之后,祖庭必然會派人下來的,到時候發現他也在,難免讓人多想,但走的時候,也和九叔約定好,一旦返回祖庭就提前通知他,他好也及時到場,
送走四目之后的尉遲真金,大多數都在陪任婷婷,不是帶她游山玩水就是品嘗美食。有時候也會帶著文才他們幾人。當然他也沒忘了打坐練氣,隨著時間推移,他已經隨時能夠突破先天極致了。
且不說尉遲真金的悠閑自在。在云霧繚繞的茅山深處有一座別院,青磚綠瓦,道韻盎然。別院的主屋正廳里,布置的卻有別于尋常的富貴人家,不是八仙桌兩側椅。而是一座云床,和幾個蒲團,云床挨著的后墻上有一面碩大的太極圖。
云床上盤中坐著一位博冠高古的老道士,只見這老道士身著黑白道袍,頭上戴有上清芙蓉冠,下顎光滑潔凈,上顎卻留有兩撇長須。刀削斧劈的面容中透著七分正氣三分傲然。此人正是茅山大師兄,代理掌教石堅。
“爹,爹,您快看那林鳳嬌傳回什么信息了”這時正廳大門被推開,一個年輕人嚷嚷著跑了進來,只見這年輕身穿青色便服,唇紅齒白,面若撲粉,頭發束在腦后,前額留有斜劉海,本是英俊的面容,卻透著淡淡的邪氣,當然喜歡這種氣質的就叫做邪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