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到了傍晚的時候,石少堅拿著一包東西大搖大擺的從四合院出來向鎮外后山走去。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此番行動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隊長,您讓我們盯著那人出現了,往后山方向走去了。”
“好的,知道的了,你下去吧”在治安隊等著消息的阿威三人,一聽這個消息立即激動的起來。然后趕緊出去和最后一位盯梢的一碰了頭,就讓所有人都撤了回去。他們仨向后山摸了上去。
“快點,快點,跟上!”遠遠的的看見石少堅白色的身影。秋生不由焦急的說道。
“哎,咱們不能跟的太近,要是讓他發現就麻煩了。”
“阿威說的對,咱們就這么吊著他。”文才也補充道。
“哎呀,你們倆這么時候這么聰明了。”秋生不由詫異道。不過說完后也不敢跟的太緊了就放慢了腳步。三人又收斂了氣息,借助路邊的雜草樹木隱藏身形,就這么鬼頭鬼腦的遠遠的吊著,直往后山走去
卻說這石少堅做這種事多了。自認為手法老道,在加上自身先天的境界,所以他根本沒有任何防備。更沒想到的是會有人跟綜他。所以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出了鎮往后山深處走去。完全沒有一點用邪法害人的心里負擔。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些人壞是天生的。要是有心里負擔他也不會這么做。
但石少堅此舉,卻是讓秋生他們三人更好跟蹤一些。
大概走了兩刻鐘。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而后山的林中更顯幽暗,時不時傳來兩聲野狗的叫聲,氣憤頗顯詭異。而石少堅感覺走得夠遠了就找了一個平緩的地方停下來,四處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包袱,嘴上嘀咕道“荒山野嶺的,這里夠遠了吧!”
而他說完就盤膝坐下,解開包袱。平鋪開來,只見那包袱里層卻是畫有符箓,里面還放著蓮花燈、香爐、小碗,朱砂,靈符等做法器具,這些東西完全可以布置一座法壇了。
而石少堅也正是要在此開壇作法,見都布置好后。石少堅緊接著就把外衣脫了下來,放在一邊。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借著微弱光線,可以看見中衣上,也繪畫著符篆,卻是一件符器法衣。
只見石少堅一番施為后,開了法壇,取出一張符箓,將西餐廳那女子的頭發放里面,然后對折包住,疊成一個三角形,放到小爐當中。看其熟練的手法,顯然不是第一次做。
“哈”放好符箓之后,石少堅運起法力,吐納發聲猛然一指爐內符箓,噗一聲響,那張包著頭發的符紙立即就燃燒起來。
“你猜那兔崽子在搞什么鬼?”三人遠遠的躲在一旁,秋生見他開壇施法不由好奇問道。
“通常你不懂的,我就更不懂了。”文才探頭探腦的往那邊打量兩眼,然后回道。
“切,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一旁的阿威見文才那個動作,還以為他能說出來呢。就側耳傾聽起來,沒想到文才說了這么一句。
“這樣吧,咱們開天眼看看。”秋生看著這倆貨,撇了撇嘴后,只好想到了開天眼。等他說完,三人就開了天眼。
再說石少堅這頭,做法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見他走完罡步,雙手掐訣舉過頭頂,然后又慢慢盤坐下來。在他的目光中,已經看到了遠在任家鎮的瑪麗。如今已經上床準備休息了,就不由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然后立即施法,在床上的瑪麗猛然犯困一歪頭就睡著了。
而在秋生三人眼里只見盤坐著的石少堅,身形一鼓一鼓,好似在膨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