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尊黃巾力士任憑眾多僵尸如何拍打撕咬,就是沒有松開手里的銅甲尸。而這時尉遲真金領著文才三人已經和九叔匯合了。不過剛到九叔跟前,秋生就已經忍受不住嘴里棺材菌的陰寒,搬過文才就將口中的棺材菌吐到他的嘴里。而文才也沒有準備,棺材菌一進他的嘴里,只見他渾身都打顫起來。
“哎呀,好爽啊。”吐出棺材菌的秋生只感覺身上一暖,拍著胸脯暢快的說道。
這時尉遲真金和九叔也顧不得去理身后的三人,都在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僵尸群。
再說在任家鎮的石堅,感到銅甲尸竟然一個回合就被困住,心里不由一沉。沉思一瞬后,張口就向法壇上迷你棺材中的稻草人噴出了一道丹氣,等他噴出過后臉色不由一白。
但遠在棺材山上的銅甲尸卻如同吃了大補藥一般,在加上其余僵尸的助力,猛然就將按住自己的兩尊黃巾力士掀翻在地。站起身后對著九叔和尉遲真金就一聲咆哮。而其余僵尸在兩頭鐵尸的帶領下卻和兩尊黃巾力士纏斗起來。
而到了這個時候,尉遲真金才看清這頭銅甲尸長得什么樣。
“師傅,這些僵尸明顯被控制了。”尉遲真金緊緊的盯著銅甲尸,同時也小聲的和九叔說道,他雖然早就知道,但這會也有必要提醒一下九叔。
“我知道。”九叔聽尉遲真金這么說,只是應了一聲卻沒有多說什么。不過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里可異常明白的,兩次施法被破,這群僵尸又像有人指揮,他怎能想不到是石堅在暗中施法。但他沒有想到石堅是想至他們于死地。他還以為石堅只是想給他們師徒一個教訓呢,所以明知道自己徒弟在提醒的,他也沒有多說。
不過說來很長,實則他們對話很短,也就一問一答,但在他說問答間場中又起了變化。只見銅甲尸也不管身后落入下風的僵尸群,在九叔話音剛落的時候,怪叫一聲就向尉遲真金他們撲了過來。
而尉遲真金早就暗中防備著銅甲尸,見他撲了過來冷哼一聲。一點還飄在半空中黃皮葫蘆。卻說之前黃皮葫蘆砸完銅甲尸,放出兩道黃巾力士符后,就一直飄早半空,等待著尉遲真金法令。這時只見隨著尉遲真金一點,半空中的黃皮葫蘆又急如流星的砸了下來。
而那銅甲尸根本閃躲不及,當即被砸中后背,直接給他砸的撲倒在地,七竅中都噴涌出尸氣。
“師傅,放斷則斷,快出手吧。”尉遲真金見九叔這時候還做沉思不由焦急說道。對戰這銅甲尸自己雖然兩次都占了上風,但也是占了法器神符的威力。要是他僅憑肉身法力神通雖然有信心和比他高一大境界的銅甲尸一戰,但也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他可不想和銅甲尸肉搏。而讓九叔出手也是他看上了這頭銅甲尸,和九叔一起合擊他有信心將這頭銅甲尸收服。
而九叔聽見尉遲真金這么說,也猛然驚醒,知道現在不是想其它的時候,還是先將眼前這群僵尸解決了為好。所以應了一聲尉遲真金后,就祭出了百毒寒光罩。他祭出這尊法器也是知道石堅能感受到這里,有意讓石堅看見自己新得的法器,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軟柿子任他揉捏。
果真在百毒寒光罩出現的一瞬,遠在任家鎮的石堅就是一驚,隨后法壇上的棺材突然爆炸,他也感受不到棺材山之事了,見自己的法術被破石堅怒氣暴漲,猛然一拍法壇,直接將法壇拍個粉碎。
在說九叔祭起百毒寒光罩的時候,就見百毒寒光罩化作數里大小的五彩云煙飄在半空,然后如大碗一般就罩了下來,將方圓數里都罩在其中。九叔此舉一是為了切斷石堅和僵尸的聯系,破了他的法術。二是想將棺材山上的僵尸一舉消滅,不留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