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別想那么多了,看看我給您煉制出什么來了。”尉遲真金見九叔這個樣子,也不問蔗姑之事,而是故意轉移話題,將那件法袍取了出來。
其實尉遲真金之所以不提,也是他剛回來沒法說,要是欠欠的深問九叔,必然會撞槍口上,還不如先揭過這話題,以后慢慢說呢。又何況蔗姑已經搬到隔壁鎮上了,想要撮合他們二人也好撮合。
“嚯…尉遲這件大衣那買的,這么好看。”文才見尉遲真金說完站起身來,一拍葫蘆便取出一件折起的大衣,還沒等九叔和他說話,尉遲真金便已經抖開。見到如此華美大氣,出塵中又不失貴的大衣,文才下意識驚嘆道。
說這還要伸手去摸,卻不想剛一伸手,“啪”的一聲,便被九叔打了回去。文才猛然把手縮了回去后,剛要說話,又被九叔瞪了回去。而九叔見道這大衣,也是眼前一亮,把蔗姑之事瞬間忘到腦后了,見文才還要伸手,直接就拍了過去,這要給弄臟了怎么辦。文才被九叔瞪過之后,縮了縮頭,也不敢伸手了,偷偷的撇了一下嘴,目光賊亮的又看起了這件大衣。
“這可不叫大衣,這叫大氅,而且我給其起名叫做無憂大氅,專門給師傅煉制的,師傅您試試。”尉遲真金見文才和九叔的舉動,連忙笑著說道,然后便將手里的大氅遞給九叔讓他試試。
“對對對,師傅您快試試,讓我看看”文才聽尉遲真金這么說,也跟著起哄道。
“好,那我便試試。”九叔一見到這件大氅就喜歡上了,柔順純白的外面,反毛的袖口衣領,淡金色的紋路,光線下還隱約可見丹鶴老松,不過仔細一看卻沒有了,如此這般又怎能不讓他心生喜歡。聽見尉遲真金讓自己試試,文才又在起哄,本來就有一些躍躍欲試的九叔直接答應了下來。
拍了拍身上,然后還不放心,又給自己打了一張避塵符,這才穿上這件大氅。
“師傅,這大氅好看是好看,但你穿上怎么這么別扭。”文才見九叔穿上后,撓了撓頭說道。
九叔此時正在一手高抬,一手拉著袖子,歪頭仔細觀賞,聽見文才這么說臉上不由一黑。
“你懂什么啊,大氅是外穿的,里面必須配前朝的服飾,如直裾,長靴,玉帶等,如此穿著才是正經的漢家服飾。”尉遲真金聽見文才那么說,又見九叔臉色一黑,便連忙解釋道。而九叔這時穿的卻是一身灰色褲褂便服,在穿上這件大氅肯定看著別扭,但尉遲真可不能這么說。
九叔聽見文才那么說,本來不高興了。但又聽見尉遲真金說的,眼睛不由一亮。但還沒等他說什么呢,就在這個時候蔗姑卻來了。
“師兄,師兄在家么,我又來看你了”九叔正在想尉遲真金說的話呢,猛然聽見蔗姑的聲音不由一顫。而且那聲音明顯已經到了院子里了,不由慌了起來,他可不想在最得意的徒弟面前出丑,額頭瞬間也出現了細汗。
還沒等九叔支開兩個徒弟,蔗姑便已經進了大廳,而且入目的只有九叔一人。見九叔身穿大氅,驚呼一聲便撲了過去,想要拉住九叔細看。卻根本沒看見尉遲真金與文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