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尉遲真金就不想在說下去了,響鼓不用重錘,想必石太璞已經明白怎么回事了。
“道兄,高,真的高,這么短時間您怎么想出來如此周密計劃的?小弟服了。”而那石太璞聽尉遲真金說完,便徹底明白怎么回事了,也知道尉遲真金的布局了。所以等尉遲真金說完后,便直接夸贊起來。而且他說的這些話,也是發自內心的。
他沒想到就一個書生而已,而且這才見面多久,尉遲真金竟然能計劃出這些來,并且已經在實施了,這可是讓他在驚嘆的同時,連呼學習到了。
不過當他冷靜下來時,見尉遲真金正在老神的品茶,不由有些心虛的問道:“道兄,咱們如此做法,是不是有些陰暗了,怎么感覺咱們像……”
“像壞人是吧!”石太璞像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來。但尉遲真金又豈能不知道,放下茶盞,直接替他說了出來。
石太璞見尉遲真金說的這么直接,便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天地為棋,眾生為子!誰執棋?誰如子?別想的那么陰暗。而且沒準就連咱們,都可能是一些大人物的棋子呢!
石道友,心有多大,局有多大,我一閑人尚且如此,你可肩負這整個玄真道,只要咱們不愧于人,不欺于心就好。”看到石太璞那個樣子,尉遲真金又解釋道,不過其語氣卻是不在那么輕松,反而有一些講道的意味。
石太璞在尉遲真金開口的時候,聽到得就是一驚,雖然尉遲真金的話不長,但越聽他越感覺非同一般,等到尉遲真金說完,更是站了起來,抱拳躬身說了一句:“受教”
其實他一直想和尉遲真金學習,但時間太短他也沒感覺學到什么,但尉遲真金剛剛這一番話,不僅解開了他的心結,也確實讓他明白了一些東西,不能說現在就有什么想法,但玄之又玄之間,卻是消除了他的心魔,更擴大了他的格局。
“不用如此啊,這些都是小場面。”尉遲真金見他如此,便擺手讓他起來,然后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而解惑與受教的氣氛也被破壞的一干二凈,石太璞的臉色更是被憋成了豬肝色。
尉遲真金見他臉色又有變化,便問他怎么了。問的石太璞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尉遲真金見他表示沒事,也就沒在多想,將茶盞里的茶水喝盡后,起身推開窗子,正好能見到書生的畫攤,見其還在那發癡。
石太璞見尉遲真金看向窗外便也湊了過去,但剛到窗口就聽見尉遲真金說道:
“兔走鳥飛東復西,為人切莫用心機。百年世事三更夢,萬里江山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