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當時可是在村里讓人笑了好久，大青牛自覺丟了面子還鬧絕食，最后胖子道歉這才作罷。
所以這件事對于胖子也好，還是大青牛也好，都是記憶猶新。而這一人一牛關系也比較鐵，因此一面就瞎逗起來。
……
眾人在尉遲真金家熱鬧一陣，這才各自散去，只有那老幾位留了下來，等到晚上，就都在尉遲真金家吃了。
剛一擦黑，炕桌上就已經擺滿了山里的菜，炒山雞片，熏鹿腿，燉兔肉，中間還有一個大沙鍋，煮著酸菜粉汆白肉血腸。炕上還是那老幾位，燕子等婦女搬個凳子坐在地下，聽著炕上眾人閑聊。
此景一如以前，不過老支書等人卻老了一些，燕子也抱著他的女兒。
眾人先聊聊了燕子的對象，胡八一等人其也比較熟，為人老實憨厚挺不錯的。然后一邊喝著酒，一邊就說起了牛心山，聊了一會隨后胡八一話題一轉，就問幾個老人這大山里除了牛心山以外，還有沒有古代貴族的墓葬了。
胡八一和胖子此次回山，可是本著破釜沉舟的心思，要是弄不到好東西，他們回去連飯都吃不上。如今牛心山是不行了，胖子藏的東西和在村里東西雖然是也是一條出路，但胡八一還是想問問。
聽他這么說，尉遲真金并沒有說話，一是知道他們的處境，二是他還想借助這倆貨解決隱患搜刮氣運呢，所以他還能說個啥。
老支書等人聽他那么說，也跟著回想起來。
對于倒斗這件事，山里人并不覺得有什么，甚至還認為盜墓是一項創收的副業，不存在什么道德問題。
據說早先年北方是這樣，南方一帶也是如此，拿搶劫殺人當副業，白天為農，晚上為匪，躲在路口的林子里，專殺過往的外地客商，從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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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也是生存環境所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山沒水就吃人，不論活人死人，只要能讓日子好過一些就行，尤其山高皇帝遠的偏遠地區，此風由為盛。
這些道理在律法上說不通，但事實是在深山老林里，都在正常不過。
所以聽見胡八一那問，老支書等人心里都是一動，到了他們這大歲處都和人精了一樣，知道這倆人應該是遇到難處了，不然不能想著倒斗。雖然這件事不太好，但也不想讓胡八一他們太過為難，就仔細回想起來。
……
“唉，早些年能挖的都已經挖光了，左近恐怕是沒有了。”想了一下老支書為難的說道。
“是啊，就是有也過去太久了，沒明顯的標記，不好找阿！”等老支書說完，燕子爹也沒想到什么，跟著應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