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落下,七名甲士當即一喝:“諾!”
余下四名捕快還沒有反應過來,七名甲士就撲倒他們身前,將長刀捅進他們腹中,獰笑著一攪。
“咯咯……”捕快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算是自己的“同僚”的人,身子發僵。有人想要抓住刀身質問,但是被甲士不耐煩地抽出長刀,隨手一砍,手掌頓時“吧唧”落下。
片刻之間,四名捕快全數倒地,身子還在地上突兀的抽搐。
對于這一幕,尉遲真金臉色漠然。
車船店腳牙,便是無罪也該殺,此界衙門更甚于五者,尤其那幾位衙役渾身怨氣可是不小,就算這些黑衣衛不動手,他也不想放過。
而事了之后,黑衣百戶凝視尉遲真金,緩緩出聲道:“道長意下如何?”
聽他這么問,心里還算滿意的尉遲真金便點了點頭,手中浮塵再次抱入懷中。
這時候所有黑衣衛都在默默的注視著尉遲真金,生怕他接下來會有什么動作,畢竟剛才的那幕殺人手段,著實生猛了一些,亦證明了百戶的先見之明。
如果這道人起了殺心,恐怕他們全都要陣亡于此地。
若是果真如此,這也未免太過憋屈一些。畢竟,他們和這道人可沒甚爭端。
再說尉遲真金點頭收回浮塵后,看了百戶一眼,隨后又向之前倒地的羊倌看去。
對于道士向自己看來,那百戶心里再次一緊,但見其看向羊倌卻是不解起來。
下意識像是想到什么,陡然變色“不好!”
百戶話音未落,那羊倌就像為了證明尉遲真金的眼神一樣,“砰”一聲悶響,突然從地面竄了起來。趁所有人不被,竄起來后,直接向就近的破碎墻壁口猛沖而去,其勢勢不可擋。
不過好在七名黑衣衛也不是吃干飯的,臨敵的兩人立馬棄尸捉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前猛地劈下一刀。
如此看來,羊倌的身影就像是直接撞向兩名甲士的長刀一樣。
而其他的五名黑衣衛這會也反應了過來,當即向羊倌的身影撲了過去。
但就在這時,羊倌手中突然現一條黑影,下一瞬,噼啪一聲,鞭哨狠狠炸響。
只見臨敵還有二三尺的兩個持刀甲士,就像是被大錘狠狠砸中一般,悶哼一聲,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殺敵!”眼見如此,余下五名甲士紛紛怒吼。
對于羊倌未死的事,尉遲真金早就知道,不然也不能提示百戶,但就現在這個情況,他卻又不想出手了,反而饒有興趣的看過去。說幾句不好聽的,這些黑衣衛身上雖無怨氣,但平時定然是不好相與的;反正狗咬狗一嘴毛,在者有那黑衣衛百戶在,羊倌也跑不了。
尉遲真金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一直沒有下馬的黑衣衛百戶也依舊沒有動,而是同樣冷眼看過去。
只見羊倌滿身血跡,身上破襖猶如血衣,這會臉色詭異的漲紅,顯然是發動秘法,做最后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