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慢慢的變小,最后消失不見,仔細去聽,一點聲音都沒有,整間屋子里靜悄悄的,但我確沒有放松,反而有些緊張,內蒙的夜晚和城市不一樣,尤其是夏天的晚上,外面蟲鳴鳥叫聲不絕于耳,根本就不可能如此的寂靜。
突然我看到老四家的門出現一陣水波紋,一只頭從那門中間穿了過來,這種感覺,就好像從水里鉆出來一樣蕩起陣陣的波紋,這場面太像恐怖電影。
唰~~我慢慢的把手中的刀抽出來,在月色下閃著寒光,我心中恐懼不假,只是我和別人不同就在于,別人恐懼的時,都會猥瑣的躲著,而我……
在學校里的時候,包括宿舍里的兄弟還有同學們都以為我是那種很好說話,每天都是沒心沒肺笑嘻嘻的家伙,他們確不知道我小時候是什么樣的人。
午夜,老四家里還有一臺老式上發條的鐘,這完意絕對是老古董,當當當,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我聽到門外傳來咝咝的聲音,那種聲音聽到人的耳朵里就好像聽到有人用手指甲劃動泡沫的聲音。
來了!我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候會選擇逃避,而我恐懼的時候會瘋狂。嗜血的瘋狂。
當年小學和初中的時候都發生過一些事情,我今年十七八歲,但是我手中確已經見過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記得我上學四年級的時候,那年我十歲,我上學比較早,六歲就上學了,在班級我長的最小,說句笑話就是,向前看齊的時候,我從來都沒伸過手,都是掐腰的(我們學校第一名學生都是掐腰,后面的小同學伸直雙臂向前看齊。)所以我很想有一天我能站在第二個或者第三名,雙手伸一次,一次都沒有過。
那個年代,正是改革開放的年代,正是新老交替的年代。90年代初其實那個時候就開始有拐賣孩子的事情,在我們那里叫“拍花子”,一般做案的都是叫花子,90年代,那個時候家里有一臺自行車都牛的不要不要的,別說是汽車,那個時候我們這些小學生放學哪里有家長接送,都是自己或者成幫結伙回家。
而那些叫花子就會找小一些單獨的小孩子做案,他們的手法相當的簡單,就是在小孩子的頭上輕拍一下,那個小孩子就會渾然不覺的和叫花子走,所以我們那里叫“拍花子”。一般家長嚇唬小孩子都是會說:“你在鬧,晚上拍花子就來了。”基本上這個時候就沒有小孩子敢哭。
我那年四年級。長的小,并且我回家的路有一小段是沒有同學順路的,并且那一小段路比較偏僻,沒有人家。很不幸,我被拍花子盯上了,并且也成為他們的獵物。
當天下午放學我回來的特別晚,并不是我在學較玩,而是九十年代,并沒有現在小學生上學那么人性化,基本都是五點才放學,我還要值日,這樣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快六點了。
路上已經很少有人,我被從后面走來的拍花子拍了,當時我就感覺有人在頭上拍了一下,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清醒之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