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子,吃飯了!”
“來了,來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你小子,三頓飽飯吃多了吧,有什么吃什么,挑個屁~”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中年人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都市藍領。而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米彩服!當然了,這個年人就是我。
在那個三流的學校畢業之后,我才發現,到了社會上其實就我那畢業證還真什么都不是,滿大街的名牌大學畢業生,聽說就連很多碩士都去給人看廁所了。
我上學那會沒有發現現在大學生那么多,這幾年時間社會發展就已經這么快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去大都市找了一份力工的工作,其實就是一家公司的倉庫保管員。
說起來我能應征上崗可不是因為我的學歷,也不是因為我有啥關系,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個小畢業生能有什么關系,在這一年里我是什么都干過,打大街,做過業務員,就連酒吧的服務生都干過。
現在能在這里安穩的干著這份不是很體面,但工次還可以的工作已經不錯了,我能打敗那么多的競爭者的原因就是我能干活,按說這個保管員的工求就是,能記賬,會使用初級電腦,晚上能看守庫房。
就這樣的人滿大街一大把一大把的,而我能過千軍斬萬馬的奪下這片“陣地”,原因就是,我力氣大,可以為他們省下一個力工而已。所以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力工兼著庫管,干著兩份的活,領著一份的錢,老板當然也喜歡我這樣的人員工了。
至于身邊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叫陳國柱,聽這名字就是滿滿生在紅旗下的感覺,人到很好,山東大漢,有著山東著人的直爽,說起話大嗓門,確沒有惡意,熱心腸的人。當然按照規矩我得叫他“師傅”!
“師傅,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這不是正長身體嘛,要多吃還得吃好。你說咱們食堂那伙食,啥也不說了,我頭一次吃過木須柿子里面放紅紅的朝天椒,我勒個去,吃一口那叫一個辣。
就算那個廚子是川省的也不至于這樣吧。”說起這個我滿滿的都是眼淚,按說這個公司還是不錯的,一個月兩千來塊錢,不多說不少,在這個平均工資一千左右的時代,兩千塊錢那都是高工資,累是累點,但付出和回報成正比不是。
而公司的食堂也行,一頓飯兩塊來錢能吃到你走不動路,可關鍵這里的大廚是一個川省人,大家都知道,那里的人以辣為主,不管吃什么都是一個字辣,有一句叫無辣不歡就是說的他們。
而我呢,也不是不能吃辣,偶而也能吃點,但這天天吃辣誰受得了,我現在已經是臉上起小痘,腰上鼓“悶頭”,屁股上冒“火節子”。按中醫講就是新陳待謝那叫一個亂。好在不是女人,要不然這每個月那幾天的事兒,還得不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