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一個,為了表示我的不滿,我又要了四個菜,吃不下我也要吃,并且吃不下我還要打包!
看著我這無賴的樣子,不只是杭秋憶笑了,就是孫文文也跟著笑了。笑個屁,老子就這樣,愛咋咋滴,有能耐你別求我啊。
第二天我該上班還是上班,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什么變化,當然我呢也多了一個工作“言。私家偵探。午!”
“我說小黑啊,你說這人真有長的一模一樣的嗎?要說有兩個一樣的人我還覺得可能,你說要是在每一個時代都有一個長像一樣的人,那要多神奇呢?雖說這世界大千,無奇不有,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不相信。要是沒有,那么她們為什么那么像呢?”
我也沒有什么說話,也不知道找誰去分析,只好和眼前這只正在那里大塊吃魚的黑貓說話。我并沒有想過黑貓會發現點什么,其實就是想和誰說說話,但這件事情又不能在外面亂說,沒辦法只好和一只貓說。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就是,這只貓用一種迷惑的眼神看著我,然的白了我一眼,繼續吃飯,我勒個去,不是說建國之后不準成精嗎,你這是要成精嗎?要不要我也給勾秋打一個電話。把這個家伙收了。
當然這只是我一瞬間的想法。事情既然接下來就要去辦,最起碼如果事情沒辦成也只能說我沒辦法,不能說我不出力吧。
晚上的時候,我躺在那里,這一點線索都沒有讓我去哪里找線索呢?打開手機看著杭摟憶給我發的照片。一張張慢慢的看,放大看,我就是希望能看出點什么。
等等……曙光照像館?這個名字好像很耳熟,很快我就想到,這個名字確實很耳熟,因為在幾十年前全國叫這名字的照像館沒有一百家也有幾十家。
好巧不巧的是,我還真知道這個照像館,要不說,有些事情都是冥冥之中定數呢。里面那背景,其實我也有一張。我小的時候也有一張,那才是真的一模一樣,看樣子就是那里。
那還是我三四歲的時候,我媽領我去第一照像的地方。現在我要回去找一下那家曙光照像館,看看那家老店還開嗎?不過我上學那年可是開著呢。
想來這樣的老照像館也是很老很老的,能開到現在的也是廖廖無幾。既然有了一點線索,當然要馬上行動,別到時候這條線索也沒有了。
“喂!杭大小姐,有一個事兒想和你說一下!”我直接打過去電話。
“喲!這才第二天莫非你就有什么發現嗎?”這女人的第六感真是靈。
我無奈的說道:“算不算發現我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有一點點的頭緒,不過我要請假,目前請幾天不知道,我這是為你辦事兒,所以我必須要請假,但這工資你不能扣我的,還有我三個月試用期你也不能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