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名單對我和勾秋是兩眼一摸黑,不能說一個不認識,反正這里很多人是我在電視里見過的,不是一方大員就是一方巨鱷,這些人也不是我們兩個小年輕能調查的。
要不怎么說這偷王可不是白叫的,他手下的徒子徒孫那還真是不計其數,對于我們來說是麻煩事兒,對于人家來說,可以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個底掉,我不知道外國那些這I那個B的有沒有那能耐,反正我覺得這幫家伙很牛B。
我按照老偷兒給我畫出的重點,我也想辦法去接觸一下,我呢和勾秋兩人也算是心血來潮,這是我們新婚之后第一次兩口子親自出馬,我笑著說道:“要不咱們兩個分頭查,看誰能查到啊。”
我呢說實話,就是當一個游戲來玩,根本就沒當回事,雖說查這些人很危險,但這幾次我的經歷讓我很自滿,尤其是這次的事情我也打算出功不出力。說心里話,我對那個采衣不是很有好感。
“好啊!那這樣,小白呢跟著我,你家小黑跟著你,我們兩伙一起查,看誰先查到幕后的主使,賭注嘛,一個愿望!”
自己的媳婦也來了興趣,那還說啥,必須干上,想到這里,我笑著說道,好使,就這么說了,咱們一言為那個定!
至于小黑小白兩只動物,他們是沒有選擇權的,接下來我隨手挑了一個叫王鐵蛋的家伙,實在是這個名字和他的身份是真不成正比!他是什么身份,那是正宗的跨國企業,做的就是鋼材生意,這資產多了沒有,目前擺在面上的就有一千多個億,那不是塊,是億!那是什么概念,總之我現在在人家面前就是一個窮人。
至于勾秋選的就比較平和,一位女性,是什么世界婦女兒童的什么大使,手底下掌管著也是幾百億的基金。
第二天早上,我們兩個人笑呵呵擊掌分開,我呢去想辦法套王鐵蛋的話,勾秋去見那位女大使。
分開之后,我也想了很多辦法,說實話人家那個身份根本就不會見我,我呢就算想辦法潛伏在那里打工也未必能見到。這種大人物手下有多少個企業,我還能一家家的去等嗎。咱們要走就得走偏鋒。
不過咱們有作弊的方法,我直接打電話給老偷兒:“喂!大哥!忙啥子咧!”
我聽到那邊呼呼的喘息聲,看看時間現在是上午十點:“有事啊!”
這個時間聽這個聲音,還有這語氣我就能猜出來這個老東西在干嘛呢,話說這個時間點,還能老當益壯的也實屬不容易。
“您忙,有點小事兒,這樣您忙,順便說一句,老哥,小心身體,我找夜去!”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要知道耽誤別人好事,那是要被罵的。
此時老偷王正躺在一個小長椅上,他的身上還真有一個東西,那是杠鈴,要知道他是偷王,他能一直做這個偷王,那也是需要長時間的練習,不是說每天都在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