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正坐在高堂之上的縣令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揉著自己的大肚子,說道,“爾等有何冤情,向本官道來,本官一定會公正廉明,讓事情水落石出的。
兩個婦人跪在了地上,其中沒抱孩子的一個,抬起頭抹了把眼淚,道:“啟稟大人,小人李氏,乃是本地人氏,因為夫君慘死在狼人手中,小人只能帶著孩兒上街撿一些別人不要的爛菜剩葉度日。但今日遇到這個婦人,趁我不備,抱了我兒想要逃去,小人與她扭打至此,請大人務必做主啊!”
原本兩個人都低著頭肥頭大耳的縣令并沒有看到兩個婦人的樣子,如今因為回話,所以沒抱孩子的婦人便抬起了頭,雖然已為人母,但婦人卻另有一番風味,讓豬頭縣令心里直癢癢。
豬頭縣令轉而看向另一個婦人,道:“你又是何人,她告你搶她孩兒,你有何辯解?”
另一個婦人卻矢口否認道:“大人,她說謊!”
“小人張氏,乃是長安人士,今日抱著我孩兒前去買菜,卻遇到這個瘋婆子,非說我兒是她的兒子,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只見抱著孩子的婦人悄悄的從懷里拿出一樣東西對著豬頭縣令一抖,別人看不清是什么,但是墨璃豈能看不清,是一張銀票。
豬頭縣令雖然垂涎小寡婦的身子,但金錢對他的誘惑更大。
他立刻就有了斷定,看向李氏,說道,“大膽李氏,竟然對她人孩子圖謀不軌,實在罪不可赦,來人,痛打三十大板。”
大家對于豬頭縣令的斷案也不稀奇,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是李氏的兒子,但是公堂之上官最大,誰敢有異議。
豬頭縣令這么多年以來的判案大家也都習慣了,這里距離京城那么遠,最大的官也就是縣令了。
“啊~”
李氏聽到豬頭縣令的判決,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沒有了,傷心欲絕,“你這狗官,把我的孩子判給了別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李氏就一頭撞向大堂內的柱子上。
“不可!”墨璃從人群中沖出,擋在了李氏的面前。“大姐,你稍安勿躁,看我幫你把孩子搶回來。”
李氏看著面色白白凈凈,身材瘦弱的墨璃,根本不相信他是豬頭縣令的對手。
“這位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孩子他爹沒了,如今孩子也讓著黑心的貪官判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說著說著李氏又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大姐你安心的看著便好。”墨璃安慰好李氏便站在公堂之上與豬頭縣令開始對質。
“堂下所站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豬頭縣令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墨璃,怒火中燒,本來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跟自己小妾鴛鴦戲水,郎情妾意,但現在卻被眼前的這個人給破壞了。
墨璃雙手背在身后,圣氣凜然,“李某一生只拜天地,只拜父母,只拜對李某有知遇之恩之人,你還不配!”
“大膽,居然敢藐視公堂,還對本官大不敬。”豬頭縣令抽出一道令牌,“來人,給我往死里打。”
“是,大人。”這幾個人侍衛正無精打采愁著沒事做,一聽到豬頭縣令的命令立刻就來了精神。
幾個人拿著厚厚的板子圍著墨璃,陰陽怪氣的笑道,“小子,別怪哥哥幾個下手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得罪了朱大人。”
這縣令自己叫他豬頭縣令一點都沒有叫錯,不僅長的像豬,連姓也是朱,墨璃心想道。
就在幾個人的板子要落到墨璃身上的時候,墨璃冷哼一聲,眾人還沒有看清什么事,幾個侍衛就飛出去了。
一個一個的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大腿,胳膊,肚子等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