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審他叔叔而是審錢老三跟他爭奪名畫的案子,朱大腸送了一口氣,底氣又足了起來。
“大人,那案子我叔叔,不,朱大人早就審過了,錢老三就是見財起意,想占據我的名畫,像他這種窮人怎么可能會有如此貴重的話。”朱大腸充滿自信的說道。
“錢老三,你有何辯解?”李墨轉問老者問道。
錢老三哭著道:“大人,這朱大腸明明就是胡說八道,顛倒黑白,那畫明明是我的,是他非要搶我的話占為己有。”
兩方各執一詞,誰也不能放棄,都說畫是自己的。
墨璃說道:“來人,把證物拿上來,讓我也欣賞一下,是什么樣的名畫讓兩位如此執著,不肯放棄。”
衙役取了名畫,放在案臺上。
墨璃拿起名畫仔細看著,整張古畫灰撲撲的,卷軸發黑,像是被揚塵淹沒一般,墨璃緩緩的將名畫打開,打開的名畫與剛才完全不同,這赫然是一張上等佳作,線條優美,布局整潔,顏色配比恰到好處,繪畫的功力也十分的深厚,就連墨璃這種不懂畫的大老粗都覺得此畫非凡。
墨璃看著手中的名畫,微微一思索,便是有了計劃。
就在墨璃思考之時,豬頭縣令一臉獻媚的跑到墨璃的耳邊說道:“大人,您看,這古畫價值不菲,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像錢老三這樣的窮酸百姓,怎么可能會擁有,所以他肯定是見我侄子拿著這畫見財起意,想搶我侄子的畫。”
墨璃看豬頭縣令說出這樣的話,臉不紅心不跳,完全就是很正常的樣子。
“哦?”墨璃看著豬頭縣令,略有玩味的詢問道,“朱大人平時都是這樣斷案的嗎,都是誰有錢誰就是對的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給大人個建議,給大人個建議。”豬頭縣令立刻又退了下去。
墨璃看像朱大腸,墨璃開口問道:“朱大腸,我問你,你家的這張古畫,平時放在什么地方?為何會與錢老三產生爭執?”
朱大腸不假思索,道:“這古畫珍貴常,珍藏在我家庫房之中,錢老三窮困潦倒,不知從何處知道了我家古畫的存在,所以潛入庫房偷盜。”
“大人冤枉呀,小人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但祖上先輩都是讀書,雖然我并沒有考取功名,但我也是知書達理之人,一個世世代代都是讀書的人怎會行偷盜之事?求大人明察秋毫。”錢老三連忙說道。
朱大腸聽著錢老三的話,鄙視道,“你說你是讀書人你就是讀書人了,我來說我是太宗皇帝的結拜兄弟呢。”
“大膽,皇上豈是爾等可以相提并論的。”墨璃一拍驚堂木訓斥道朱大腸。
朱大腸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打自己的嘴,“都怪我自己的嘴,一時口快說錯了話,請大人原諒。”
“哼,再有一次,我定不饒你。”墨璃看到朱大腸知道了錯了,也不再追究。
墨璃安慰道錢老三:“你莫要激動,我自有評斷。錢老三,那我來問你,你說這古畫是你的,那你又是把這畫放在在何處保存的?”
錢老三臉帶窘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人家境不如朱大腸,后來連續戰爭,最后連上好的箱子也沒有一個,所以小人平時都是放在房梁上,放了很久的時間。”
墨璃聽著兩個人的回答,心中已然明白,淡然起身走到堂下,朝外面圍觀的百姓們一拱手,道:“諸位鄉親父老,今日李某便做一日的包青天,有冤必申,只要你們有冤情,我必定幫你們申冤,今日我便以此案作為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