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他也是同樣一個領域的大家,絲毫不弱于王文和馬克。
他二人都已經下定決心,唯有讓李墨顏面掃地,才能找回這個場子!
墨璃看向孫楊,“不知道這位大人精通那一方面的文學?”
孫楊閉目不語,看著他的樣子,墨璃皺著眉頭有些不悅。
“老孫精通天文,跟我們不一樣。”馬克替孫楊解釋道。
“既然如此,一會我也與孫大人討教幾分”墨璃淡然笑道:“現在就請兩位大人,請出題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王文搖頭晃腦的說道,“李大人可知道“民惟邦本,本固邦寧。”是出自何處。”
“王大人這題可很簡單。”墨璃自然懂的,這個是20-21世紀新社會的核心價值觀。
墨璃開始給王文慢慢的解釋道,“孟子是戰國時期儒家學說的重要代表,他重視內心修養,構建了以“仁政”為核心,以性善論為基礎和特色的完整學說。其中,對后世影響最為深遠的當屬他的民本思想,即“民為邦本”。”
“這句名言出自《古文尚書·五子之歌》,“民惟邦本,本固邦寧”,邦就是國的意思。《禮記·緇衣》記曰:“子曰:民以君為心,君以民為本。君以民存,亦以民亡。”講的是君與民之間的關系,強調了君要以民為本。《荀子·哀公》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用水與舟的關系來比喻官民之間,如果船被水打翻了,不能歸罪于水,最值得反思的恰恰是駕船之人。因此,孟子的民本思想是與國家利益、國家命運緊密聯系在一起,他呼吁關心、關注民眾的利益和疾苦。因為民眾的利益是國家的根本,有民才有國。”
樂民之所樂,憂民之所憂
孟子認為,一個政權得以存在和延續的關鍵在于是否能夠設身處地解決民眾所關心的切身問題。“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樂以天下,憂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孟子·梁惠王下》)孟子和梁惠王之間曾經有這樣一段對話,梁惠王說:河內出現了災荒,我就把河內的百姓遷到河東;河東出現了災荒,我就把河東的百姓遷到河內,但是我國的民眾為什么不見多?別國的民眾為什么不見少?對于梁惠王的提問,孟子回答:“王好戰,請以戰喻。”孟子所生活的時代,戰亂紛爭,諸侯國各自為政,統治者如果肆意妄為,本國的民眾就會跑到別的國家,這樣自己國家的人口會越來越少,從而對國家的生存構成嚴重威脅。孟子還用了五十步笑百步的故事告訴梁惠王,他沒有做得很好,沒有設身處地想民眾之所想,沒有真正了解民眾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孟子提出與民同樂之思想。他問梁惠王:“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孟子·梁惠王下》)意思是一個人獨自聽音樂和與大家一起聽音樂,哪個會更快樂?梁惠王回答,當然是和大家一起聽音樂更快樂。在此基礎上,孟子進一步指出,同樣是聽音樂,能不能做到與民同樂很重要。如果不能與民同樂,不去關心民眾疾苦,而是獨自享受快樂,必然會遭到民眾的背離。民眾生活在窮困潦倒之中,受饑寒交迫之苦,卻置之不理,獨自享受娛樂歌舞,這必然會引起民眾的極大反感,因為沒有想民眾之所想,憂民之所憂,急民之所急。“百姓聞王鐘鼓之聲,管鑰之音,舉疾首蹙頞而相告曰:吾王之好鼓樂,夫何使我至于此極也?父子不相見,兄弟妻子離散。”(《孟子·梁惠王下》)其結果可想而知。相反,如果能憂民之所憂,急民之所急,與民眾同呼吸、共命運,那么不僅能得到民眾的普遍認同,民眾還會因此而感到欣慰。“今王鼓樂于此,百姓聞王鐘鼓之聲,管鑰之音,舉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幾無疾病與?何以能鼓樂也?”(《孟子·梁惠王下》)可見,同一件事,如果不能與民同樂,則無法得到民眾的認可和擁護,如果能夠與民同樂,則會為民眾所接受和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