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顧佐一直沒來,楊戩有時候也會不停張望虛空中的某處,顧佐不出現,還真有點無趣。
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惡心的感覺越來越劇烈,有時候會讓楊戩惡心到吐出酸水來,他知道自己怕是出問題了,但反復探查氣海和經脈,都查不出是哪里的問題,經脈倒是有些異樣,但絲毫不是中毒之象,也不會影響正常的真元法力運轉。
仔細回想,似乎也沒想起和顧佐斗法的時候,中過什么毒,如果察覺到有毒,他是絕不可能令毒物沾身的。難道是顧佐搞來了什么無色無味難以察覺的劇毒?可什么樣的毒能夠逃過自己的感知呢?他實在想象不出來。
時隔三月,顧佐終于露面了,來了之后也不像以前那樣,以一系列挑釁的動作拉開斗法序幕,既沒有朝自己扔金文火篆符,也沒有沖神識世界射出子午神光,只是圍著自己不停打轉。
楊戩皺眉:“這是何意?”
顧佐問:“楊二郎,你有沒有感到身體不適?”
楊戩不動聲色道:“什么身體不適?”
顧佐道:“比如腹痛、惡心、嘔吐,還有想吃楊梅山楂之類的食物?”
楊戩淡淡道:“原來是你下的毒?不知世上有什么毒能近得我身,今番怕是要令你失望了。”
顧佐撓了撓頭:“沒感覺么?難道我調得太淡了?不過你也誤會了,真不是毒,是好事兒。”
楊戩嗤笑:“你能盼我好?”
顧佐誠懇道:“當然是盼你好。”
楊戩問:“盼我哪里好?”
顧佐道:“在這虛空之中,獨守節點,身旁無人傾訴,這種感覺我經歷過,當真是寂寞啊,寂寞難耐......”說著說著,哼唱起來。
楊戩不耐煩道:“什么寂寞難耐?話說明白!”
顧佐道:“怕你寂寞,所以給你送個人解憂。”
楊戩思忖片刻,看了看周圍:“你把事情說出去了?真打算放棄這里?”
顧佐翻了個白眼:“想哪兒去了?我說的是真事兒,給你送個小人兒,沒事兒的時候可以聊聊天。”
楊戩疑惑道:“什么意思?”
顧佐笑道:“上回不是說得很明白了么?取經天團那事兒。”
楊戩仔細回憶顧佐說的每一句話,道:“什么事兒?”
顧佐無語了:“西梁國啊。”
楊戩目光驟然一斂:“西梁國?”
顧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子母河水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