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田,叫狗兒!”田狗兒拘謹回道。
白須老道一聽田狗兒這名字,就知道是出身于世俗中窮苦凡人之家,“你什么資質?修練了多久才把仙蓮訣修練到了三層,”
蕭七代為答道:
“稟師伯,田師弟玄級根骨,靈魂資質下乘,弟子在鄉野山寨遇到田師侄,本來有意將他帶回宗門,但田師侄為人至孝,寧愿舍棄機緣也不愿年邁祖父無人照顧,弟子憐他一片孝心,于是留在山野教了他一年半,如今田師弟修為低下,有一半是因為弟子指導無方的緣故,如果能進到內門,有高人調教,或許也是個可造之才。”
白須老道邊聽邊捋動長須,不斷點頭,聽完之后,道:“大道艱難,老夫一生見多了為了大道拋棄一切的人,可倒頭來,他們仍然跟老夫一樣,水中撈月一場空,這娃至情至性,雖然資質差了一些”
“黃師弟,這娃屬于可上可下,可取可舍的人,抬一抬手也能給他們一場機緣,說不定日后表現不錯也未可知。”
黑衣道人微一猶豫道:“那就依吳師兄之言,我將他收歸內門!”
蕭七大喜,這意味著宗門發下那鳥任務給完成了,同時將獲得重賞,能晉升成為外門弟子,并且還可獲得了一千功勛。
蕭七大喜道:“多謝黃師伯,多謝吳師伯!”
田狗兒亦連忙學著蕭七樣子感激道謝。
灰衣道人,道:“田狗兒,那就過來登記吧!”他拿筆就準備在案卷上寫下田狗兒三字,一想這好歹也是烈陽峰內門弟子,這名字要是傳出去不僅丟了自己的臉,還丟了烈陽峰的臉。
“田師侄,你要不改個名字?”
“不,我就叫田狗兒!”
灰衣道人一樂,“我要是給你登記上你這三字,我怕會被峰內長老給罵死!”
白須老道呵呵一笑,“田狗兒,田狗兒,老夫為你改個名,你就叫田不茍!”
“好,田不茍,一絲不茍!”灰衣道人拿筆就寫上了這三字。
“蕭師侄,把你的你令牌呈上來!”
蕭七遞上一塊似木似鐵的令牌,灰衣道人收走之后,轉給了蕭七一塊黃色的玉牌,
“蕭師侄,你往上滴血祭練即可,憑此令牌,可以去外事殿領取一套外門弟子服飾,選一部外門弟子可以修練的功法,還可以獲得一間丙等洞府,令牌中存有一千功勛,憑著功勛可以在宗內坊市中購買靈丹和天才地寶,去吧!”
蕭七喜道:“多謝師叔!”
接過令牌,蕭七恭敬后退著退出了大殿,出了烈陽內院大殿,看到風風卷云舒的天空,宛如一副波瀾壯闊的畫卷,蕭七胸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大步下山,走向外事殿。
外事殿。
“蕭師弟,田師弟入宗的事可曾辦好?”周尚笑盈盈問道。
“妥了,妥了,內門弟子,已經辦好了,順帶師弟我也晉升成了外門弟子!”蕭七回道,看到了李蘭竟然還留在外事殿。
“李師妹,你怎么還在這?”
周尚嘿嘿笑道:“師弟莫怪,外門俗事太多,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我們整理上報,我剛才忙別的去了,這就幫李師妹辦理雜役弟子的身份!”
蕭七冷笑瞧了眼周尚,還真是低估了人心,這家伙剛才明明答應的好好的,好似李蘭成為雜役弟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其實他還是根本無意辦,就等著看田狗子能不能入內門,憑著那馬虎剛夠玄級的根骨如果被內門給刷下,李蘭就成不了雜役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