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盡所有靈丹,蕭七狠狠賺了一筆,出了多寶閣,田離親自送至門外,極盡客氣,蕭七飄然而去。
曾接待蕭七的青衫侍者疑問道:
“這位前輩有些古怪啊,怎么就只賣靈丹,我們多寶閣的靈器,還有各種天才地寶他一樣都看不上?”
田離輕蔑瞧了他一眼,“傻呀,人家那是何等人物,連無垢靈丹都有出售,怎么可能看得上一般東西,這么著和你說吧,你我能在仙客居看到的寶物,全都是人家挑剩看不上的東西。”
“他難道是那上面的人!”
青衫侍者驚疑說道,將手往天上一指,這個手勢暗指劍宗,代表著仙蓮劍宗在這些人眼中至高無上的地位,在許多散修眼里,劍宗弟子就是天上之人。
劍宗有高深的傳承,占據靈山福地,有諸多盛產寶物的秘境,還搶了天下英才而育之,連凡俗王朝都在影響之中,沒有它管理不及的死角。
劍宗宛如一顆參天大樹,在這顆參天大樹下面,只生存著一些小草灌木,根本沒有競爭對手。
正因為劍宗強大,蕭七才在身懷劍帝系統之后,還想盡辦法要留在宗內,搭乘宗門的便車,借勢而起。
“肯定就是那里的天之嬌子,只修一劍,不念其它,平常宗內的寶物,我猜他都未必看得上,咱們的東西在他眼中更是賤如糞土。”
田離腦補了一個心中完美的形象,來描述蕭七,說到這時,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和他人的差距來,長嘆一聲:
“唉……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有些人注定就要叱咤風云”
感慨一嘆之后,看了身旁弓腰的青衫侍者,道:“你到柜上去支取一百靈石,那是賞你的,算你接待有功”
青衫侍者頓時大喜,連連點頭,“多謝田師叔,多謝田師叔!”
田離淡笑:“傳令下去,都給我好好干,三年后奪回一等商家,到時大家有賞!”
蕭七出了迎仙居,背后有個小子快步追來。
蕭七回頭看了這人一眼,一股神念威壓傳出,那機靈的小子被這股威壓一逼,頓覺自己生死不由己,宛如被猛獸給盯住,這人直接給嚇得瑟瑟發抖,呼吸不了,倒在地上。
“媽呀,我只是想拉個生意,不要殺我!”
這小子心中吼道,但嘴宛如被堵住,又似忘記怎么說話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原來厲害的上位強者的威壓真的有那么厲害!”
這小子不是沒有體會過神游修士的威壓,以往只覺神游修士的威壓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手足僵木,寒徹肺腑,但頂一頂還能硬撐住,現在根本沒法撐,所有法力都不受控制。
好在這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等這威壓消失時,蕭七也不見了。
這小子爬了起來,命也不要地逃了回去。
與此同時,在城中某個極大府院之中,有幾個修士正在商量著什么,座上首者是個中年修士,身形消瘦,這人叫厲寅峰,本城的司天監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