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一驚,真殺了鼠精,那就是真得罪了歐陽成,“師兄……”
“你拿劍,活剮了它,把皮剝下來!”
王平愣住了,剮了鼠精,還是要他動手?王平看到蕭七平靜的眼神宛如鷹眸,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蕭七要的是下屬,是有能力的下屬,不要拖油瓶,不是帶小弟,這人不行,那就另挑一外栽培。
王平微一猶豫,臉露獰惡,踏步向前。
鼠精嚇得魂不附體,大叫:“你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我被元嬰高人看中了,你們這是在挑釁元嬰高人的威嚴!”
咝,咝,咝。
王平出手,幾道劍氣把它釘倒在地,封住它所有經脈,一劍刺中鼠精胸口,一劃拉,拉口一條大口子,鮮血直冒。
蕭七:“用秘法把鼠血留在鼠皮上,這將是一件上好的練器材料,找個練器師,可以輕松祭練成一件極品的遁地靈器”
“行!”王平臉上露出兇殘笑容。
“饒命,饒命,兩位道爺,饒命,小鼠愿改過從新,發天道誓言,追隨兩位道爺”
“改過從新!你等下輩子吧,妖孽,你吃人的時候,可會想到會有今天?”蕭七回道。
前方十數里外,皇甫昌追上了蘇楠楠,兩人飛遁了一陣子,皇甫昌道:
“烈焰峰的那個弟子好生厲害,明明我未曾與他交手,卻隱隱升起懼敵之心,我有一種預感,將來這人必定成為我生平大敵,如果不能擊敗他,將會給我造成心魔,一生都會被他踩在腳底”
蘇楠楠不答話,兩人繼續向前飛遁。
皇甫昌眼睛一瞇,“師妹你被他破了媚術,心境也會有缺,莫非你想往后見了他就掉頭就走!”
蘇楠楠身子一震,停下了遁光,杏眸看著皇甫昌。
皇甫昌的這張臉她很熟悉,臉上狹長的長眉飛入鬢發,五官立體,好似出自名家之手雕刻出來的一般,明顯要比蕭七英俊得多。
蘇楠楠看著這張臉,拼命驅散心頭另一張臉。
“師兄,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皇甫昌緩緩道:“咱們回去,他或許能勝我們一人,但未必能擋得住我們兩個聯手”
蘇楠楠一雙杏眸中閃出冷冽精光,嫵媚一笑,“好!”
兩道遁光又折了回來。
王平很麻溜地剝下鼠皮,到底手藝還有些不到家,雪地之上,還是留下了不少鼠血,不過鼠皮沒有剝壞,完完整整,沒皮的鼠精像一堆肉山,它生命力極強,還未曾斷氣。
“本王詛咒你兩……你兩死無葬身之地,有本事給鼠爺一個痛快,鼠爺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鼠精還在哼哼嘰嘰,不知道它從哪兒學來的這話。
一塊完整的鼠皮丟在地上,鼠皮上融入了鼠血,這塊皮像一個活物。
“師兄,要宰了它嗎?”王平收了劍看了下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