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豆麻袋!這個,我家代代相承的徽記!”
輸的窮途末路的白毛青年扯出脖子上懸掛的水晶項鏈說道。
“家徽啊,這種東西我們也有,不稀罕。”
葉言說道,而后,蒙面的天然菲掏出了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米奇老鼠頭。
“這代表著我們家族的尊嚴!”
見葉言三人小瞧自己的家徽,白毛青年不由惱羞成怒道。
“看,這就是賭博危害之五,輸紅了眼,連尊嚴都可以不要。”
葉言對著天然菲教育道。
可是葉言這番良言都是建立在白毛青年這個反面教材上,而且當事人還在,這是把白毛青年吊起來鞭撻啊!
不過,尊嚴和節操,在錢的面前,白毛青年選擇了后者。
不是他不要尊嚴和節操,相比于這些日后還可以撿起來的東西,他覺得錢是最重要的。
“你的家徽,我們不需要,不過嘛……”
這時,葉驍用邪惡的眼神打量著白毛青年說道。
這阿三不會好這口兒吧?
白毛青年不禁抖了一個激靈,吞下一口唾沫后,硬著頭皮問道:“不過什么?”
“輸了,我要你連褲衩都不能留,贏了,你輸的卡和地契,我們如數奉還。”
葉驍回答道。
聽到了葉驍這么說后與他并肩的葉言不禁本能的后退幾步,然后和天然菲一樣,用怪異的目光看向葉驍。
葉驍:……
不過葉驍也不解釋,因為越描越黑。
“好!我答應。”
隨后,葉驍說了一下新的玩法:“聽好了,我們只來一盤,每人一個骰盅,五枚骰子,一波后,一枚一枚比大小,平局,我可以還你一份地契,輸了,你給我脫光!”
“好!荷官,上篩子。”
白毛青年面色陰沉的說道。
接著,葉驍和白毛青年面前都出現了一個篩子。
“唰!”
“唰!”
“啪!”
二人搖了幾下后,放在桌面,由荷官打開。
“嘩!”
兩條一柱擎天!
而且上面最高點數都是六。
緊接著,荷官小心翼翼地拿下來最高處的六點骰子,一一羅列出其他的點數。
讓人震驚的是,居然每一層都同樣是六點,直到最后一枚對比,白毛以五點輸給了葉驍的六點。
葉驍險勝!
“不!”
賭上了尊嚴,最后輸的一塌涂地,絕望的白毛青年,被邪惡的葉驍扒光了最后一條帶有內味的褲衩后,赤果的蜷縮在墻角處,光腚面對眾人,而蒙著面的天然菲這時后卻突然間眼睛大放光芒。
“少爺……把這件披上吧。”
不知該如何安慰的管家,只好默默脫下了外套,披在了白毛青年身上,讓白毛青年得到了最后一絲體面。
“賭徒,窮途,不是人人都可以成賭神的,做賭徒沒前途,騷年。”
一直教育天然菲的葉言突然教育起了白毛青年。
絕望的白毛,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為什么會輸那么慘,一定是他們出老千,對沒錯!
本來自我安慰的白毛忽然之間變成了自我催眠。
接著,白毛用管家的外套遮住了自己那個體面且又女性不可直視之物后,默默的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指向葉驍等人,面目扭曲的說道:
“一定是你們一起合伙出老千,蒙老子的錢!”
“啊!!刀啊!有人砸場子!”
兔女郎荷官見有人掏刀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急促地喊道。
“太歲頭上動土,你們這群老千,知道小爺我誰嗎!”
白毛揮舞刀子沖向葉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