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知他人壽命幾何,卻不知自己壽幾,吾經滄桑,不傷不病,無人可令吾亡。”
武將的威脅,葉驍就笑了笑,淡淡的裝了一個13。
不過這話卻是讓人聽的半信半疑,因為這在這個世界上至少還沒有人見過,疑似吹B成分較大。
“聞爾所言,言勝百家,那我問你司國法度如何。”
一位法家的文官走出隊列,看向葉驍質問道。
“附言,吾問汝兵家列陣如何。”
一名武官隊伍的殺伐老將走出,看向葉驍道。
“王老將軍即已出,吾等亦要與爾論上一論。”
兵,法,儒,雜……
朝堂是最不缺人才的地方,光儒家的代表都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文官會的武官會一點,武官會的文官會一點。
文官會的不要說力能扛牛,至少人家能挨打。
武官會的不要只是會識字,至少還能寫一個兵書什么的。
一個時辰未過,眾人便輸給了葉驍那張能說會道的嘴。
呂不韋見此,心不由沉了。
因為葉驍光省略掉那些他以為的把戲,但他的學識,堪稱國士無雙,治國之道,安邦之道,攻敵御城,天象地理,皆是上上。
就連他都自愧弗如。
葉驍的理論帶有商,商之道,精打細算,懂得奇貨可居之人,焉能看不出來。
“諸臣工,對于寡人封葉道長為國師可有異議?”
看著如喪家之犬落荒而逃的滿朝大臣,嬴政挑眉問道。
“臣等無異,王上英明。”
忽聞秦王政發話,看清形勢的呂不韋帶頭拜下,說道。
一眾朝臣在此刻,就宛若一個復讀機,復讀呂不韋的話。
“好,今寡人便封葉道長為國師,位列上卿,上朝可佩劍,不行參拜之禮。”
秦王政高興的大手一揮封賞道。
“謝大王恩賜。”
待嬴政宣布后,葉驍禮貌性的拱手作揖道。
“退朝。”
“諾!”
大臣們雖然退下,但結伴同行終究是圍繞著葉驍這個話題。
佩劍,免禮,這兩樣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無上榮光了,由不得他們不炸開鍋。
而經過有心人的指使下,今日朝堂的事情慢慢的被傳開,舌戰百官,大秦最高封賜,在咸陽街改天呼風,這一樁樁一件件,讓本就閑著沒什么娛樂的人們議論起來。
這一議論,一傳十,十傳百的,自然逃不過百家學子之耳。
有人罵葉驍是狂悖之徒,有人稱葉驍為不世大才,又有人說他是沽名釣譽,不過空穴來風。
總之,眾說紛紜。
事情隨著時間開始發酵,就像面團一樣,由最初不是那么起眼的一小塊,如滾雪球般,不斷膨脹,不斷變大。
一時間,七國皆是論起了葉驍這人,百家的一些學派更是被葉驍勾起了怒火,想要去挑戰葉驍。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對于一個人來說,出名的好途徑,就是壓著一個有名的做踏腳石,一戰成名。
這葉驍自然也就成為了他們的香饃饃,誰都想上去壓一壓葉驍的風頭。
可是,自詡胸中才識如淵者卻是少有想挑戰葉驍,倒是那些鮮有名氣的反而是躍躍欲試。
不過,他們敢去,葉驍也不一定會應戰。
韓國。
紫蘭軒。
“近日以來,關于秦國的國師這天下是沸沸揚揚,傳的是有聲有色,聽說就算是蓋聶也是甘拜下風哦。”
一名著貼身紫色長裙風姿妖嬈的女子扭著腰肢走向屋中的一個坐于席上的白發男子說道。
“此人雖然張狂,能贏蓋聶,但其必有其能力,不過我們對于他,還是少廢精力為好,秦國就由他鬧去,我到是想知道,他這顆卵石到底是石沉大海悄無聲息,還是會蕩起海面的漣漪,打破了這外表的平靜。”
白發男子飲盡杯盞中的清酒,眼中似有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