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呂良要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道蒼老的聲音阻止道。
“哦,是呂家家長,何事啊。”
掐著呂良的脖子,葉驍笑著看向了呂慈問道。
“既然你都說我是呂家家長了,所以你說我要干嘛。”呂慈目光凌厲的看向葉驍道。
“太爺!”
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的光,呂良淚水朦朧。
“哦。”
葉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突然,只見葉驍松開了掐著呂良脖子的手。
下一刻,葉驍已經出現在了呂慈的身旁,隨后,葉驍貼近呂慈耳旁,輕輕說道:“你在我面前只是弱者,而弱者就應該龜縮起來。”
聽到葉驍的一番話,心中憤怒不已的呂慈緊緊的攥緊拳頭,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怒容。
“說條件吧。”呂慈淡淡道。
呂慈的動作葉驍很意外,不過他并沒有開什么條件,而是問了呂慈一個問題,“在老天師面前,你是什么。”
“我是瘋狗吧。”
呂慈蒼老的臉龐對葉驍露出了一個癲狂的笑,說道。
“瘋狗啊……”
葉驍故意拖著長音,接著又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王家就是我滅的,弱者沒有向強者開條件的機會,可是主人卻有權利對狗做出施舍,如果你是天師府的看家瘋狗,那么做為主人,我可以花出我那微不足到的憐憫。”
“呂家可以為您,為天師府,世代效忠。”
為了不讓四周聽到,呂慈壓低了聲音,可是自己的喉嚨卻有說不出的撕裂。
“看來你是一個明白狗,這呂良可是引燃你們呂家的火繩,這燒不燒,就要看狗聽不聽話了。”
葉驍拍了拍呂慈的肩膀,轉身后,把呂良放了。
一切都沒有絕對,有價值的就先留著,利益至上。
呂良在他手中是覆滅呂家的導火索,也是讓呂家成為天師府助力的籌碼,至于剩下的全性成員,除了夏禾被張靈玉帶走了,其他的都是他拿來刺激全性剩下成員的一次性物品。
“今天我就要拿這全性百號人,以展我天師府的威風,好讓剩下的余孽知道一下,惹我天師府的下場。”
說罷,葉驍對著剩下被五花大綁的百人使出引力束縛,隨后,這百余位全性成員,在葉驍平凡的火焰里,痛苦的燒成焦尸。
年輕一輩的人沒有殺過人,見過血,難免對葉驍有一點膈應,但老一輩的一些人卻是用別樣欣賞的目光打量著葉驍。
這些老一輩的,能夠做到某個位置,手底下的鮮血可不止眼前的百人。
雖然說,葉驍的手下的鮮血可能是他們這輩子都達不到的。
在處理了全性的部分尸體后,羅天大醮就此結束,可是在羅天大醮發生的事情在這段時間里,常常被引為茶余飯后的談資那是逃不過了。
天下集團。
“莎燕啊,這個龍虎山的新天師你覺得怎么樣。”
辦公室內,坐在座椅上的風正豪,笑呵呵的看著風莎燕問道。
“父親,實不相瞞,我已經有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