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鐵南笑道:“有病吧,我特么去找我的妞睡覺,你們跟著干毛?行了放心我沒事,正常情況你們也不應該有事,聽話,走了……”
管事的都了解鐵南,他很少做決定,但做了決定就很難更改。沒人再廢話,一起把鐵南送到酒吧門口,待他走出去的瞬間就關閉了大門……
午夜,細雨,孤單的路燈!
往常正是夜生活濃烈的時間卻安靜的猶如鬼城!絕大多數的店面都大門緊閉,那些忘記關閉的招牌燈的顏色莫名的血紅。
鐵南叼著煙,晃晃悠悠的像個孩子一樣,哪里有水就踩哪里!孤獨的身影在街面上走了一段之后就拐進了一條巷子里,死胡同一般的巷子盡頭,就是那江南女子秦小詩的出租房。
身后傳來腳步聲……鐵南并沒有回頭,卻是抬頭望去,就發現不遠處秦小詩的家門口,墻壁上靠著一個人,那人已入中年,身材中等,貌似有些駝背,手中把玩著一把短刀,刀刃在手指間翻來覆去,卻也傷不到他半分皮肉。
鐵南靜靜的走到那男人對面,面對他背靠相對的墻壁,一言不語,側臉朝之前的身后望去,發現跟著他過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壯的像頭牛,女的身材火辣,大熱天的卻穿著高靴皮褲,雖然那皮褲短的過分,緊繃而顯露的腰肢還是令人感覺發熱。
兩聲脆響,男女手中各多出一根甩棍。
鐵南點燃一根煙,毫無征兆的朝著對面的中年男人丟了過去……中年人頭也不抬的兩指直接夾住那根煙,放進嘴里抽了兩口,看了看燃燒的煙頭,把煙丟到地上,用一種沙啞的聲音道:“太貴的抽不慣。”
鐵南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吐了兩口煙霧,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道:“這事兒……還有的商量嗎?”
中年人道:“目前沒有。”
鐵南道:“屋里的女人能不動嗎?”
中年人道:“你死了或許能。”
鐵南噗呲一笑,朗朗的道:“鋼筋混凝土的大都市,可能絕大多數人都不會遇到你們這種人,我真有點不明白,你們都本事那么大,怎么就甘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了錢還是為了刺激?”
中年男人發出一陣怪笑,道:“為了死后有口棺材。”
鐵南的手中也多了一根甩棍,抬起頭一呲牙,道:“整……”
短短三五下鐵器相撞的聲音,背靠墻的鐵南手臂被擊中,甩棍脫手的瞬間腹部挨了一腳,本來還沒好利索的傷再次崩裂,他疼的發出一聲輕呼,身體滑落坐在了地上。
根本來不及動手的男女上前,很是好奇的看了看捂著肚子大口喘息的鐵南……大塊頭道:“就這?”
皮褲美女嫣然一笑。道:“棺材板,弄錯了吧,就這么一只菜鳥還用得著咱們出馬?金家有點小題大做了吧,我倒是覺得這是對咱們的侮辱。”
被喚作棺材板的中年人平靜的說道:“哪那么多廢話,做事!”
皮褲女朝著大塊頭的屁股踢了一腳,笑道:“你上。”
大塊頭嘿嘿一笑,收起甩棍抽出一把很小號的匕首,朝著坐在地上沒辦法起來的鐵南靠了過去。
突然一聲破空聲,大塊頭回手就是一擊,匕首與一塊磚頭相撞,砸出一些昏暗的巷子里格外刺眼的火星!三個高手幾乎同時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就看到同樣一個敦實的年輕人,手中一把短刀,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中年棺材板愣了一下,脫口道:“叢林孤木,我靠,真沒想到這么點小事能把你引出來?”
大塊頭愣了一下,問道:“誰?”
皮褲女笑呵呵道:“豬腦子,這個就是棺材板常說的一個人在緬甸叢林里生存了三個月的那根木頭,唯一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伙挺年輕,還特么挺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