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臉一黑,無語道:“李叔,就算我不是帥哥,也不能這么編排我吧?”
“哈哈,你今天要請我喝酒嗎?”李學斌大笑一聲。
“李叔你隨便點,沒二話。”邢可立刻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黑方吧。”李學斌隨意道。
“行。”
邢可點點頭,便轉身去吧臺拿酒了。
吧臺后,張瀟瀟見到邢可時,不由得美眸一亮,面帶驚喜地笑道:“邢小哥,你今天還真來了啊。”
邢可笑了笑,“瀟瀟姐,來一瓶黑方。”
“你姐姐管你管的還真勤快啊,昨天跟著你,今天還跟著。”張瀟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卡座,發現邢可的那個姐姐也坐在李學斌的對面,不由得奇怪地說了一句。
“咳。”邢可咳嗽一聲,“我姐不想讓我多喝酒,就來看著我。”
“是嗎?”張瀟瀟似笑非笑地打量了邢可一下,忽然趴在吧臺上,湊到邢可的面前,笑瞇瞇地說道:“和姐說句真話,她到底是你親姐,還是你女朋友啊?”
邢可也知道有點說不過去,干脆瞎編道:“是我爸的養女,我對她真的沒那方面心思。”
前一句是扯淡,后一句倒是真真切切,誰特么會對一個智能生命產生愛情?
“啊?”張瀟瀟有點失望地看了邢可一眼,“我還以為你昨天說的未來妻子就是在說你那個姐姐呢,原來不是她啊。”
“當然不是。”邢可聳聳肩。
張瀟瀟的好奇心上來了,又問道:“那你未來妻子是誰?難不成是張宇那小子昨天說的那個翟什么的?”
“也不是。”邢可翻個白眼,“瀟瀟姐你就別猜了。”
“好吧好吧,本姑娘就饒你一次,結婚前記得來姐的酒吧,幫你慶祝。”張瀟瀟笑道。
“一定。”
邢可拿起吧臺上的酒瓶,就轉身回到了七號卡座。
在這個社會上,大多數的時候,交際能力都比個人能力更加重要,邢可也算是比較能說的了,再加上李學斌本來就對他好感很深,聊天自然很順暢。
而且邢九兒偽裝得也很逼真,時不時也跟著聊幾句,很快便酒過三巡。
“咦,李叔,你脖子上好像戴著什么項鏈?”
繞了一大圈,喝了不少酒,邢可終于把話題扯到了今天的重點上。
“傻小子,我一個大老爺們戴什么項鏈?我這是吊墜。”李學斌也是有了一點醉意,聽到邢可的話,隨手從領口扯出了一根黑色的吊墜。
就是它?
邢可趁機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枚吊墜,僅僅是一根烏黑發亮的圓柱,材質有點像是煤炭,只是更加黑亮,形狀和小拇指差不多粗,比小拇指還要短一點,同時中間是空的,像是個卷筒的形狀。
“這是煤嗎?”邢可好奇道。
李學斌哈哈一笑,“怎么可能是煤?這是隕石,五年前我在非洲遇到了隕石,湊熱鬧去看了一眼,就在隕石坑里的一對破石頭里找到了這玩意。”
“隕石?”邢可眼睛發亮的問道:“李叔,不如你這玩意賣給我吧?我從小就喜歡收集隕石什么的。”
李學斌看了邢可一眼,搖頭笑道:“這你就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