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出來!”
“宿主請說。”
“為什么我會受到龍咳的影響?我的生命力不是被鎖定了嗎?”
系統:“宿主似乎對龍咳有所誤解,生命力被吸取只是龍咳的誘因之一,這種扭曲的病癥并非生命力完好就能徹底躲過。”
“宿主的生命力并沒有出現下降,龍咳的癥狀在你身上不會進一步惡化,表現出來的是普通的咳嗽現象。”
陸瀟無語的搖了搖頭:“果然這種魔幻世界的規則很難完全摸清楚,算了……總之先回去看看情況吧。”
……
當陸瀟回到葦名城時,不少居民都虛弱的靠在路邊低頭猛咳,比陸瀟的癥狀看上去嚴重得多。
天守閣高層冒出了黑煙,顯然有人在樓上放火,而弦一郎似乎還逗留在墜落之谷沒能及時返回,葦名城內亂成了一團。
“咳咳~有人襲擊天守閣?”
陸瀟跳上城墻一路往高處前進,途中他看到了不少孤影眾和寄鷹眾的尸體,其中還夾雜了一些黑斗笠亂波眾。
“哈!”
天守閣頂層的練武場傳來洪亮的暴喝聲,一名升高超過2米的巨漢舉起手中的大太刀將狼的身體從肩膀部位劈開。
“呃!”
倒地不起的狼微微抽搐著,他的傷勢正在迅速復原。
‘原來如此。’
看到這一幕,陸瀟終于明白了龍咳的由來。
這名白發巨漢就是收養狼的義父,三年前假死脫身的葦名二五仔——巨型忍者梟。
狼的一切技藝都是梟一手傳授的,父親打兒子理所當然會形成一面倒的局面,在狼沒能摸清對方的攻擊套路前,被一次次斬殺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偏偏狼是擁有龍胤之力的不死者,每次死亡他都會吸取周圍的生命力重新復活,龍咳也就因此而擴散開了。
沒有驚動繼續搏殺的兩父子,陸瀟隱藏氣息繞過他們的交戰區域,先行進入下層。
九郎正在永真的保護下躲在天守閣的一角,黑笠之貍也守在二人身旁和入侵天守閣的孤影眾戰斗。
看樣子這幾個離戰場最近的人反而沒有受到龍咳的影響,陸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巧合的中招了。
‘難道這就是虛無縹緲的運氣因素?這就是導致我抽卡歐不起來的原因?’
甩了甩頭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陸瀟以一字斬賦予的縮地技巧瞬移到永真身后,不死斬一刀直劈擊殺了出現在她身后的孤影眾雜兵。
甩去刀上的血跡,陸瀟向面露驚喜之色的九郎問道:“咳咳~情況如何?內府發動大規模進攻了嗎?”
“那倒沒有。”
永真收回了袖子里的短刀,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孤影眾都是梟帶來的,他們打算強硬的將御子綁走。”
與之前被陸瀟斬殺的三名孤影眾不同,梟手下的這批孤影眾都是普通雜兵,戰斗力遠遠比不上他們的首領。
但作為領頭者的梟卻難住了九郎等人,雖然剛剛從地牢偵查歸來的狼暫時擋住了他的義父,但從場面上來看,狼完全不是梟的對手。
“咳咳,不能讓狼繼續死下去了,他的死亡造成的龍咳正在葦名迅速傳播,讓我去吧。”
陸瀟隨手斬殺了入侵天守閣的最后一名“黑笠之貍,御子的安全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是。”
“永真,有道玄閣下留下的龍咳資料,你應該能想出治療的方案吧?”
永真鄭重的點了點頭:“龍咳之癥是先師最大的遺憾,我一定會盡全力完成他的遺愿。”
九郎有些擔憂的提醒道:“陸瀟閣下,還請千萬要小心,別因為梟笨重的體型而小看他。”
“梟可以說是忍者之中的忍者,無論是戰斗能力,還是他任務之中不含絲毫感情的冷酷之心,我懷疑,三年前的平田宅邸慘案就有他在背后暗中謀劃。”